他把睡衣抓起来,有些生气的扔到地毯上,过了一会儿,他又下床去,把那套睡衣捡回来,放在自己的怀里。
睡衣上有她身上独特的幽淡香气,是别处从来找不到的,是他戒不掉的瘾。
有温热的泪从他的眼角滑落,滴在他的手上,灼着他的心,他翻了个身,渐渐地睡着了。
他梦见了从前的好多事,有好的,有坏的,只是,最后,她不见了。
他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虽然醒了,但宿醉的头疼几乎也在意识清醒的同时袭来,太阳穴那“突突”的疼,仿佛有谁拿着大锤子狠命垂着,垂得每一根神经都牵连到心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而急促,层层窗帘密闭四合,搁光隔音,房间里似乎仍是漆黑的夜晚,他不想接,但是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不眠不休,他只好爬起来,找到手机,看了看号码,有些萎靡不振的说:“喂,什么事?”
“苏总,今天的报纸都是你和易小姐的新闻。”
“还有媒体揣测,说你会和易家联姻,所以,今天苏氏和易氏的股票价格大幅度提升。”对方见他没有反应,说话的声音渐渐的低了下来。
他怔了一下才回过神来:“恩,知道了,没什么事,我就挂了。”
挂断电话,手机被狠狠摔在墙上,飞快的滑跌落地,摔得零件四渐开来,他的眼里有些怒气,无处发泄,突然门铃响了起来,他慢慢的站起来,去开门,是阮廷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