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底一暖,套上两只大拖鞋,然后她整个人被抱起,搁到一旁。
“穿衣服,走,卡在柜子上。”
清淩的嗓音似冰,比空调还冷,冻得单可可打个冷战。
她顾不上细想他话里的意味,在他解开浴袍腰带之前,惊呼一声,拖着被子冲了出去!
拖鞋很大,被子拖在地上很碍事,差点绊倒她。
单可可砰地一声摔上浴室门,仿佛能听见里头呼啦啦的不雅水声,面红耳赤地踢掉拖鞋逃离那道门,逃离那个存在感惊人的男人。
腿酸腰软,某事的后遗症比她想象得难受。加上宿醉的折磨,单可可暗叹一声祸不单行,顾不上清理自己,草草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匆匆忙忙往身上套。
新买的裙子沾满酒气还有食物的味道,熏得她直皱眉,侧面一道暴力的裂口讽刺地耷拉着,在在提醒她昨晚度过了多么可笑的一场生日宴!
还真是名副其实的成人礼!不枉费她掏空钱包咬牙购置的这件贵死人的裙子!
单可可捡起地上一件白衬衣套上,松松垮垮的下摆直垂到她大腿,差强人意地遮掩住她里头的狼狈。
单可可十指当梳耙过齐耳短发,穿上鞋子夺门而出!
喝酒误事,她发誓这辈子再不沾半滴酒!
单可可垂头疾走,三拐两拐没找见电梯口。
身后一间房门打开,熟悉的声音传入她耳中,单可可停下脚步,转头对上相拥而出的一对连体儿。
“冯芷萱!”
单可可不可置信地惊呼,飙高的音调又刺激得她脑仁一阵抽痛。
吻得难分难舍的鸳鸯受惊分开,冯芷萱瞪大一双描画精致的猫眼,水雾迷蒙地看着她,孱弱的身子弱不禁风地往霍子轩怀里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