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势不饶人。上了贼车的单可可不得不改变计划,先收拾烂摊子。总不能丢人丢到外人面前吧。
单可可并未察觉,她私心里竟然将当事人之一的霍少从外人圈子里划分出来。也或许是因为已经在他面前彻底丢过脸,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拜托司机大叔到她家街口前喊她之后,单可可疲惫地抱着包包,歪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没想到,她竟然睡实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单可可眨眨眼,迷迷瞪瞪望着雪白宽展的天花板,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嗓子干涩难受,鼻子有些发痒,她揉揉鼻子,不期然打个响亮的喷嚏,继而是一连串止不住的咳嗽。
雪白的床头柜上搁着一杯水,旁边还有一盒感冒药。
单可可翻看一下说明,没敢乱吃,试着品品杯子里的水,没尝出什么异味,这才大口大口喝下去。
温热的水入口,抚慰了干涩疼痛的喉咙。
单可可坐起身,丝滑的薄被无声滑落。
她惊呼一声,抓回被子盖住自己,警惕地打量陌生的房间。
白色主色调的房间整洁大方,没有多余的装饰,家具也都方方正正,表面光可鉴人一尘不染,并没有搭上桌布等装饰物。
雪白的墙壁上除了窗户壁灯,就只有一个雪白四边镶嵌一圈银线的开关,没有壁纸,没有装饰画照片;天花板同样一片雪白,只在中间吊着一盏造型简约却不简陋朴素的精致水晶顶灯。
雪白的纱质窗帘静静垂地,透着窗外橘黄的阳光,在白色地板上拉出长而浅的影子。
单可可呆呆坐了几秒,房间里安安静静的只有她的呼吸声。
急促的心跳慢慢恢复平静,单可可吐出口气,松开紧攥着的薄被,穿上白色拖鞋下地,奔到白色大衣柜前,拉开水晶扶手。
满满一柜子衣服!粉嫩粉嫩的颜色差点亮瞎她的眼!
单可可猛地关上柜门,余光瞥见一排标签。
壕啊,一柜子新衣裳不穿就该过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