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可可虚弱的小心脏实在受不住这一波波的冲击,很自觉地当起称职的病人,婉拒霍少为她解闷的体贴提议,安静地闭目养神。
房间里很静,单可可忍受着霍少强烈到不可忽视的存在感,默默在心里背诵圆周率来静心。
霍樽长腿交叠,放松地坐在沙发里,手指滑动翻看着平板,修长手指不时轻点几下,搜寻筛选着情节经典的教育书籍。
嗯,这本太露骨了,缺乏美感,别吓到小女人,不好。
这本嚼文嚼字,连篇累牍地借喻意识流描写,过于隐晦,云里雾里的,反而失去了那份看了叫人热血沸腾的冲动,与叫小女人增长见识的本意背道而驰,PASS。
这本倒是还不错,有情节有对话,有幻想花样也多,咦,什么王爷王妃的,书名很眼熟啊。
霍樽瞟一眼乖巧靠着床头小憩的小女人,眼神意味深长。
十八岁,确实不小了。霍樽再次肯定这一点,放弃对她来说已经不算新鲜的纸上谈兵,决定另辟蹊径,为俩人谋福利。
输入关键词,刷出一片白花花的浓妆艳抹,看得霍樽直反胃!
修长食指重重关闭页面,霍樽鼻间呼出一口浊气,受到污染的视线下意识地移向床上干净乖巧的小女人,总算舒服了些。
单可可本就心虚尴尬,被他这样盯着看,如坐针毡!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固执地黏合在一起,如欲要展翅飞去的蝴蝶。
“在想什么?”
清冷的问话响起,薄而清冷的唇随即落下,突来的袭击快得单可可来不及躲避!
她受惊地张开双眼,那张近在咫尺的盛世美颜瞬间盈满她的视线。
“唔,没刷牙。”
这次不是她有意要恶心他,而是真的有些受不了。
他的洁癖呢?唬人的?
“刷过,三次。澡也洗过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