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可可接过两片眼熟的白色药片喝下,骨碌碌打量着犹如帝王寝宫的奢华套间,一双眼睛觉得不够用。
霍樽调高一度室温,脱掉浅色薄西装,随手一抛搭在角落里印着潦草书法的大屏风上。
单可可视线随着挪过去,默默看了几眼,满眼的龙飞凤舞叫她怀疑起她身为准大学生的智商!
好好的汉字非要写成鬼画符,方方正正的多好
单可可默默挪开视线,不再跟自己的智商较劲。她扭头望向玄关,没找见类似鞋柜的物品。
“地上不凉,不用穿拖鞋。”
霍樽解开衬衣领口,松开领带,露出凸起分明的喉结。
单可可莫名看红了脸,偏过头打量玄关处摆着的落地大花瓶,随手抚一下里头插着的长短卷轴,感觉自己像是走错片场的拙劣演员。
“过来。”
霍樽坐在沙发上,拍拍腿,目光淡然地投向她。
单可可瞄他一眼,被他这大老爷唤猫的口吻恼到,目光溜向旁边,假装没听见。
“我要上班,赶时间,再见。”
她面冲假模假式的“木门”咕哝两句,伸手就去开门。
家长也见了,正室跟前也挂过,她可以功成身退了吧?
房门紧闭,安安静静的没有半点反应。
单可可不死心地将手掌冲着门板中央部分晃了又晃,眉头挫败地锁了起来。
不是说她的掌纹已经输入程序了?为什么她出不去!骗子!也不怕食言而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