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车子一停,晟宝儿迫不及待地开门下车,冲到正怡然自得坐在台阶上的于思浅面前。√
蜿蜒的石阶山道在俩人身后向上延伸,掩映在葱茏树木间,给人一种能上青云的缥缈神秘之感。
“晟宝儿,来。”
于思浅冲儿子张开怀抱,抱住他直冲而来的小身子,被撞得胸口一阵翻涌,发出几声压抑的轻咳。
“爸爸,你病还没好吗?我撞疼你了?对不起,爸爸我给你揉揉。”
晟宝儿着急地伸出小手,心急又小心翼翼地贴上他的胸口,轻轻转圈揉着。
“谢谢晟宝儿,爸爸好多了。”
于思浅享受着儿子久违的亲昵,嘴角微微上扬,眼底忧郁散去大半。
“爸爸,你必须在这里养病吗?家里有很大很大的花园,环境也很好的。”
晟宝儿对陪伴自己长大的爸爸十分依恋,从小到大没跟爸爸分开这么久的时间,哪怕每天有跟爸爸通话,可摸不到爸爸的大手,没有晚安吻举高高,他这几天情绪十分不稳,连对新学校的热情都抵消大半。
“爹地没有陪你?”于思浅对晟宝儿花费了心思,怎么会看不出儿子的不安,温柔地揉揉他的头顶,又朝缓步而来的单可可投去不认可的一瞥。
单可可目光有些迷离,脚下有些虚浮,有些分不清到底身处现实还是虚幻。
在她的记忆里,她做过无数次的梦,就是这样迈步走向他,像是走向救赎的彼岸……
“爹地要忙公司的事情,要陪妈咪,要出差,爹地说晟宝儿是男子汉,要有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