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三十的晚上,总是少不了一些不安分的主儿。或者在外面上学,或者在外地打工,回家过年的时候,和发小一起出去玩个通宵。
当我们来到情缘ktv的时候,这里的包房除了预定的那几个,其他的已经全部都满员了。我甚至看到,一楼收银台旁边,一个本来只能容纳六七个人小包,一窝蜂的钻进去了十几个人。
情缘老板和金明是熟人,看到我们这么晚才来,一脸的埋怨。翘起兰花指点了一下金明的胸脯,语气幽怨道。
"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差点就要把你订的房间让给别人了。"
在这里说一下,这个情缘的老板是个男人,是一个留着胡茬子的纯爷们,听说以前在南方的那些酒吧里当了几年的歌手,回来之后就变成这样男不男女不女的了。我一度很怀疑他的性取向,不过后来的一次事情过后,我清楚的了解到了,他是喜欢男人的。
被老板这么一点,我能清楚的看到,金明那一米八的大个子,魁梧的身体哆嗦了一下。然后尴尬的笑了两下,没有让老板大陆,我们自己上楼去了包房。金明走在最前面,迈着步子嗖嗖两下就上去了。
到楼上包房的时候,金明已经一脑袋的汗水了。也不知道是穿的太厚,上楼太快累的,还是被老板拿一兰花指给吓的。
要了两箱啤酒,我们几个就开始唱了起来。由于他们几个人对于唱歌,都是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所以几乎整个的晚上,都只有我一个人在唱。而他们就坐在沙发上,喝着啤酒聊着天,也顺便听着我唱歌。两个多小时后,我实在不行了,累的跟狗是的也坐了回去。我们也都不唱了,就只是喝酒聊天。
可能很多人都有这一种感受,上学的时候,当一次考试考出了你自己觉的很满意的成绩,回家等着被父母表扬的时候,而父母总会说,人家邻居谁谁谁,考了第几名,多少多少分。当时的感觉,就好像是一堆烧的正旺的火苗,被一盆冷水从上面倒下来,直接就给浇灭了。
就在我们几个人正兴奋的时候,也有人端着一盆冷水出来,坏了我们的兴致。
我记得当时侯湘雪也喝了一瓶啤酒,从来没有沾过酒的她,有点晕了。靠在我的怀里,说眯一会,等我们走了叫她。包房里面有暖气,所以来的时候我们把羽绒服和外衣都脱了。看着我怀里穿着紧身粉色毛衣的侯湘雪,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让我这个正处于精力旺盛年纪的男人不停的吞着口水,金明他们三个正在玩牌喝酒,没有注意到这边。我一只手偷偷的从侯湘雪的毛衣领子里摸了进去。
手指头刚刚碰到里面的胸罩,还没来得及伸进去。包房的门啪的一声就被人从外面给踹开了。一个看起来和彭天宇跟金明差不多年龄的男人摇摇晃晃的站在门口。看样子是喝的不少。探头在包房里面看了一圈,张口就骂。
"妈了个逼的,走错房间了。"
我们当时就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巨响给吓了一跳。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听到他说的那一句粗话。脾气最暴躁的小群顿时就不乐意了。草,你走错房间,你还有理了?不过他什么也没说,就是坐在沙发上,面色不善的瞪着门口的那个人。
"妈了个逼的的,你看个鸡巴看。"
门口那人也发现了小群在瞪他,眉毛一竖,又开骂了起来。
这一次可真是点着火了,小群没有回骂,二话不说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抄起桌子上的啤酒瓶,跑到门口,对着那个男人的脑袋就砸了下去。不过小群也喝的不少,走路的时候步子都有些踉跄。这一瓶子下去,没有砸倒男人的脑袋,而是落到了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