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何宇的话,院里众人震惊。
叶睿难以置信的看着何宇,道,“听何兄的意思,莫非这三件事有关联?几天时间不到,你都找到了证据?”
何宇苦涩摇了摇头,“这么长时间,十几年前的案件,就算有证据,想必已经被消磨得不成样、被处理干净了,哪能轻易找到?”
“不过……我大概能推想出来!”
“而这三件事,也算有些联系吧。”
见叶睿张口又要询问,何宇抬手阻止了他,道,“叶兄,好戏不待人,请先随我去看场好戏,等下我会一一说明的。”
说罢,便带头走出楚家小院,往小寡妇家方向而去。
夜色迷人,小寡妇家木屋内,烛光晃动。
稍微靠近,能听到男喘女哼之声。
屋中床榻下,鞋两双,衣裳肚兜散落。
而床铺上,钱二正压着小寡妇一丝不挂的身躯,卖力耕耘。
小寡妇钗横发乱,额头鬓角上香汗欲滴,打湿了缕缕青丝。
她双眸迷离,脸蛋还红扑扑的,像个小妖精般,十分诱人。
此时的钱二脸色涨红,脖子上青筋暴起,低喝着像是一头洪荒猛兽。
嘭,
突然间,小屋木门被一脚踹开,将二人吓了一跳。
连忙侧头,只见何宇带着众人站在卧室门前。
那可恶的恶少还抱着手臂,连连咋舌,邪邪地嘀咕着什么“哇靠,药效竟然这么猛”。
小寡妇瞧此,连忙推开钱二,抓着被子掩盖躯体,畏惧地蜷缩在床角。
狐笳儿和慕晚晚看到这一幕,连忙躲在何宇身后,面红耳赤,羞愤不已。
媚娘则是一脸震惊,呆呆伫立,望着床上。
慕晚晚狠狠掐了下何宇腰上肉,啐骂道,“这就是你说的好戏?呸,坏死了!”
何宇疼得龇牙咧嘴,连忙打开她的小手。
而后看着床上还发懵的钱二,冰冷道,“钱二,按照大秦律法,你二人通奸,该极刑。”
“若媚娘现在杀了你,也能无罪!”
钱二一怔,立马想到了什么,双眸怒火燃烧,凶狠地盯着何宇,喝道,“是你,是你故意陷害我的。”
说完他倏然跳下床,握着沙包大的拳头,倾尽全力砸向何宇头颅。
哼!
然而这时,冷刃轻哼了一声,瞬息出现在何宇身边,一脚踹向钱二小腹。
力量之大,使得钱二倒飞,撞在床边,跪爬在了地上。
嘴角鲜血流淌,身躯发颤,再也无法起身。
何宇淡漠走了过去,蹲在地上,眯着眼看着钱二,不屑笑道,“本少陷害你?你可有证据?”
“我……”
钱二抬头死死盯着何宇,却有口难辩。
只知被这恶少玩弄了心智。
何宇嘴角微撇,起身瞄了眼小寡妇,负手道,“钱二、小寡妇,你二人通奸,本就极刑之罪。那么血婴鬼偶之事,你们不妨也承认了吧!”
“什么?我们孩儿变成木偶,是他俩所为?”
一时间,村民们炸锅了,转而连连摇头,“怎么可能,那诡异之事,定是邪祟为之才对。”
村民们抱有质疑,交头接耳喋喋不休。
叶睿眉头一皱,上位者气息散发,镇压众人喧哗声。
而后沉声质问小寡妇和钱二,淡漠道,“你们,可是血婴鬼偶制造者?”
钱二身躯一颤,咬着牙死不认罪,“没有这等事,监御史大人莫要听那恶少胡说。”
“胡说?”
何宇抿嘴轻笑,转身看了村民们一眼,道,“反正钱二已经是死罪,那本少就斗胆推理一下,尔等且听好。”
何宇沉吟些许,道,“根据你们所说,血婴鬼偶是从几年前开始的,这事本少敢肯定就是他俩所为,先不谈。”
“本少先说说十几年前小寡妇丈夫失踪,以及郑航小屋起火之事。”
何宇想了想,道,“这两件事,本少也不好妄断,只由三点加一些信息来推想情景,故而真假不论。”
“三点,一是小寡妇丈夫失踪和郑航小屋起火都是在十几年前。”
“二是郑航和小寡妇丈夫身形相同。”
“三是郑航家地窖里有一副白骨,身形大约是七尺五寸,和郑航、小寡妇丈夫相仿。”
“由于信息少的原因,所以接下来本少的话,你们只需听听就可。”
何宇说着,看了眼床角的小寡妇,道,“小寡妇曾说,她无法生育,丈夫对她冷眼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