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话他也就敢在心里想罢了,在韩清逸面前他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哪还敢不要命的说这种话?
**又是一个晚上。
宁瞳儿腿上的石膏已经拆下来了,腿是没事了,只是有伤的地方还是都裹着纱布,涂了药膏在等伤疤愈合,而她的脸上仍然裹着纱布,也不知道伤口究竟怎么样了。
会毁容吗?
伤口到底有多深?
宁瞳儿比任何人都想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
没有哪个女孩子能接受自己毁容的事实,只要一想到自己可能会变成一个极丑、极丑的人,宁瞳儿就会吓得捂住头不敢再让自己想下去。
但是偏偏那些可怕的画面越是叫自己不要想下去,就越是不停地钻到自己的脑海里来。
狰狞的、丑陋的
那都是自己的样子!
就在这个晚上,宁瞳儿在强迫自己入眠之后,躺在病床上开始做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