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湮儿疯狂地摇头,清丽的小脸上出现了深深的恐惧,她不停地用手推拒他,想要阻止这个男人同往常一样地侵犯:“不,不”
她怕死了他像野兽一般的索欢。
那种痛,让她每次都是死去活来。
而被强行占有,当成奴隶泄欲的耻辱和悲愤让她恨不得死去。
就是因为这样,她更加更加地想要逃。
可是,怎么逃?
在这华美而高贵的古堡,她是最精致华丽的牢笼里的一只小鸟,永远都不可能飞出去。
何况,她有了阿烈,她放不下他,更没办法逃走。
连死,都是一种奢望。
爱德森伯爵看着她的目光越来越充满了野性的兽欲,什么高贵和傲慢的伯爵,慕容湮儿在心里悲愤地想着:只有在她面前,那才是真实的他吧?
最最可怕的,甚至是变态的兽欲和野性,包裹在傲慢和尊贵的外表下,在她面前全都释放出来。
因为她是他的奴隶,奴隶是不用像他的妻子一样,还会受到一丝礼貌和温情的对待的。
只有她知道,这种痛,有多可怕。
每次强行的占有都让她痛不欲生,但是爱德森伯爵却仿佛不是人,她越是痛不欲生,他就越发喜欢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她难过,他反而觉得兴奋。
她恨他,恨他!
恨这个强行夺走了自己清白的男人。
是他毁了她。
让她有家不能归,此时她的家人只怕都以为她失踪多年,已经不在人世了。
她的亲人,她的未婚夫,她的家,都回不去了。
她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漂亮的玩具,一个随时用来发泄的床上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