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耐不住性子，比一个刚得道的人还不如。”

    “清心寡欲过了上万年，总需要一些事情来让自己开心一些，否则很无趣。”几万年的时间，沧海变桑田，人界不知道变了多少模样，他们却一直都或者。

    每一次的天界大战，天帝易主，他们目睹了许多事情，一直到如今，留下来的上神不过寥寥几位。

    各据一方，都很少联系，连那四方神君都极少出现。

    偶尔云音会很羡慕那些凡人生老病死历经一世过后再一次转世投胎，又是另外一个模样。

    因为他们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把你想的那些东西赶出去，你能有今日是当年斗法时多少人的牺牲换来的。”

    “我都快要记不清当初那些人的脸了……你知道吗师兄，我还记得当初还年幼时，有一个人护着我，他被人当场打得魂飞魄散。”

    明泽脸色一变，看向云音。

    云音抱着膝盖坐在那里，“我就看着他在我面前魂飞魄散，而后我便……入了魔，是师父把我救了回来。”

    “阿九……”

    “其实我都记得。”只是假装自己忘记了那一段暗无天日的时候。

    那时候混沌初开，女娲伏羲创世不久，人间不过几千人散落在中原大地，而他们是神，是世间万物灵气所生。

    可惜，早已经都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