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华？”

    “恩，他和临渊关系很好的样子，竟然说我如今不如以前，我到底哪里不如以前了，年纪小了不好吗？”

    “你还记得你以前是什么模样吗？”

    “啊……你不说都要忘记了。”

    “阿九，你要记住，你的真身不是谁都能见的，明白吗？”

    云音眨了眨眼看着忽然严肃的明泽，犹豫后点头道：“师父也这样说，你也这样说，难道我的真身很吓人吗？”

    “你只需要记住我和师父的话便是。”

    “好了，我知道了，对了，龙族如今在天界怎么都见不到了，这些年真是没落了不少……”

    “四方龙王听命于天帝，天帝就是三界主宰，素华尽管是晚辈，可你也要顾及他如今的身份，明白吗？”

    三界主宰……

    云音似懂非懂的看着明泽道：“你又把我当做是小孩，我们这些上古神不参与这些，各守一方不就是因为天界是非，并非那么简单吗？”

    “你明白便好。”

    “好歹我也活了不少时间，怎么会不明白。”

    只是明白后却不想明白了，天界几次大乱，殃及无辜，真是……炼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