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握紧拳头，强忍着怒气，望着两人从自己面前离开。

    离开凤鸣丘来到虚名山时，东华望着云音道：“你还会这样的法子，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有气死人的本事？”

    “你现在最好是闭嘴。”云音说完又问，“你去找天帝了？”

    “你怎么知道？”

    “凌霄殿内的味道，我即便是闭关千年也还记得。”云音说完道：“我知道我少了什么，我也知道你们瞒着我什么，我自然会找到法子把从我身体里抽走的东西取回来。”

    闻言东华怔住，望着云音道：“阿九，你何苦……”

    “一个人没有心，就算永生不灭，那也不过是孤独。”云音说完，眼中的冷意褪去，望着东华道：“你告诉我，我可以相信你吗？”

    眼神里带着期待，还有……

    东华伸手握住云音的手，十指交错，答道：“阿九，你可以信我，就算是整个天界的人都与你为敌，我依旧和你并肩而战。”

    这句话，便是把性命也交付出去了。

    东华从来不认为自己可以为了谁丢掉性命，可是当数千年的记忆回笼后他不由得笑以前自己真是想得天真。

    已经有过一次的遗憾和误会，他怎么可能让它再发生。

    云音一听，笑了，笑得明媚，如六月盛开的花，“若你再欺骗我，我便让你这一世都有愧于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