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告辞。”

    临渊离开时，地上多了一件被丢弃的喜服。

    东海的人自然不会在这里多留，带着愤恨离开，到最后还留在诛仙台的，竟然只剩下那件喜服。

    追上云音时，东华望着面前的云音，忍不住一把拉住她的手：“诛仙台下，或许还有……生还投胎的可能。”

    “不可能！”

    “阿九，你冷静下来，明泽和敖彩都是上古神族，不可能就这么丢掉性命的，诛仙台下，有生还的可能。”

    “你这么笃定，难道天界有？”

    云音终于意识到东华话里的不寻常，喃喃道：“你知道？谁？是谁……”

    东华瞪大眼望着面前的云音，忽然想到什么，不敢相信的盯着她：“阿九……你想起来了？”

    “不，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有想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说！”云音喊道：“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闻言东华心中的疑问已经得到答案，温润的一双眼望着面前几乎崩溃的云音，心疼不已：“阿九，我知道，我知道你想起来了。”

    “你不要逼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阿九，你就是那个诛仙台下……活下来的人。”东华说完这句话，闭上眼，松开手退开一步：“是你，你就是那个跳下诛仙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