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

    “你跟来做什么，我说过不想见到你。”

    “阿九，你不要胡闹，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你知道若是被人发现的话，你……”

    “剔除仙籍？这与我有什么大不了的。”云音终于直视面前的东华，淡淡道：“东华神君还是先行将琉璃镜找到再说，你答应过明泽的事情，还是不要忘了。”

    “琉璃镜已经送回冥界。”

    闻言云音语塞，扭头有些气恼，不想理会东华，抬脚打算离开山涧，却被东华一把拉住。

    “你不能胡闹！”

    “我的事，和你无关。”

    “难道你真是不愿意回忆起过往的事情？两千年前，那件事情我会告诉你——”

    “告诉我什么？只是一场骗局，不过是逢场作戏，我却败在你手里，一场赌局，你赢了，很好。”一场赌局一场骗局，沉浸在其中的只有云音一人而已。

    东华不知要如何才能让云音冷静下来，只得道：“可我待你是真心的。”

    “如何真心？”

    “阿九……”

    “临渊不也是你的化身吗？好一个天界二太子，你与天帝之间的勾当，我不想理，但是我要告诉你，我不是傻子，什么都不知道。”

    临渊和东华，早该料到，太像了。

    在回忆起当年的事情时，云音就明白，为何临渊总是有一些熟悉，为何……真是一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