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英的“黄鹂拼命”不可谓不厉害,可是吕薄冰的光芒更加厉害,光芒既出,剑光立刻停滞,她的剑再也刺不出去了。
何英惊愕不已,急忙收剑。吕薄冰可不给她机会,身如闪电,欺身而上,右手双指堪堪夹住她的手中剑。
何英吓坏了,急忙抽剑,却怎么也抽不动。
输了,真的输了。
一般来说,要是男人输了,要么淡然不在意,要么觉得很丢人,当然,大多数男人都会觉得很丢人,淡然不在意的男人很少。
女人有时候却是不同,她会觉得很委屈,就像被男人欺负一样,觉得十分委屈。何英现在就很委屈,她见剑抽不动,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哗哗就下来了。
看她的样子,就像是被男人欺负的弱女子,楚楚可怜。
吕薄冰想不到她竟然会哭,怜香惜玉的心大起,急忙撒手微笑道:“在下吕薄冰,出手重了些,还望海涵。请问姑娘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率兵攻打在下的同伴。”
“吕薄冰?啊,你就是吕薄冰!” 何英正在流泪,闻言大吃一惊,急忙收剑入鞘。
顿了一顿,她显得更加委屈,眼泪流得更欢了:“我,我是广门府的黄鹂鸟何英,你,你,你是一个大男人,为何欺负我一个弱女子?你欺负人,哼。。。”说是这么说,她却还用手指着在一旁发愣的花为生,接着道,“他是摘花手花为生。”
他们带领几百骑兵欺负小刀,吕薄冰只不过出手帮助同伴而已,再说了,他没有主动对何英动手,而是何英先对他动手的,他只不过自保而已。
可是何英就要这么说,因为她是美人。
吕薄冰苦笑不得,心说,这到底是谁欺负谁啊,还真是恶人先告状了。
可是,跟女人有道理可讲吗?跟女人较真的男人,不是大笨蛋,就是大傻瓜。在女人面前,主动低头的男人才是真男人。
其实,吕薄冰已经猜出来她是广门府的人,只是不知道她是谁,更不知道小刀怎么就和他们打起来了。他不好直接问原因,只得装聋作哑,哈哈笑道:“哈哈。。。。。。看来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
花为生刚才站在一旁亲眼目睹了吕薄冰与何英的打斗,见他轻松夺了何英的剑,知道他武功高强,不由惊骇不已。此刻,他正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见吕薄冰说出突然这样的话,不由得一阵糊里糊涂。
他好奇心顿起,忙问道:“一家人?谁跟你一家人?”
吕薄冰耸了耸肩,笑道:“在下正准备去广城见高宋晓教主,在这里遇见你们,也算缘分,烦请二位为在下带路!”他一边说,一边很乖巧的拿出锦帕,笑容灿烂地递给何英。
女人的眼泪,是需要男人的温柔才能止住的,何英见他风流倜傥,笑如春风,颇有好感。又见他递过来锦帕,更是芳心暗动,对他的好感愈发地增加。她低头接过锦帕,俏脸飞过一抹红霞,似是很不好意思。
随后,她乖乖地擦起来眼泪,脸上也出现了甜甜的笑容。
对付女人,有时候一块锦帕,比刀,比剑,比拳头,甚至比所有的武器都厉害。
那些倒在地上的骑兵哼哼唧唧,纷纷看着花为生与何英。他们的意思是请示,到底该怎么办。
何英和花为生为难起来,二人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打又打不过,只会自己遭殃。
况且,何英芳心暗许,早就不愿意和吕薄冰动手了;而花为生也被吕薄冰的武功折服,根本就不敢动手。
一时之间,气氛似乎有些奇特。
这一切,吕薄冰都看在眼里,他笑了笑,眼光温柔地落在何英脸上,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何英会意,俏脸更加红润,她急忙扭过头去,娇羞道:“讨厌,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带路就是。”
小刀放下秒色秋,把她放到一旁的青草地上。。
吕薄冰的注意力刚刚一直在何英身上,直到此时,他才注意到秒色秋。
他见秒色秋有点不对劲,甚是奇怪,忙问道:“她这是怎么了?”
吹吹嚷道:“吕薄冰,你怎么过来了?哈哈,你这是要干什么啊?赶紧把他们给抓了,正是他们把男人迷给弄晕的,你看看她,到现在都还没醒呢。”
秒色秋气色红润,仍然在熟睡。她的脸更加妩媚,更加动人,宛如一朵娇艳的花。
花香勾人心魄。
花为生看得痴了,灵魂差点出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