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是鎏金的,刻着一个大大的“和”字,气势非凡。左右两边分别是巨型日月石雕,石雕两边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共有八个,用油布盖着,一字排开。
看起来,和平帮很爱好和平,很喜欢与人为善,至少,它的帮规就是这么写的。可惜,那仅仅是帮规而已,相当于一个牌坊,丝毫不起作用。
让人搞不懂的是,这么有气势的“和”字,没有一颗和平的心,怎么能让它摆在那呢?看来,在这个世界上,挂羊头卖狗肉的人,还真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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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前的广场,非常开阔,视线非常好。
一鸣帮众人,走在路上,非常醒目,守门的士兵老远就看见了。他们慌张不已,全都紧握了兵器。一鸣帮的大名,最近可是如雷贯耳,震得人耳朵里的污垢都快出来了。他们得感谢一鸣帮,因为,可以省去掏耳朵的麻烦。
秒色秋走近一些,看都懒得看他们,娇声喝道:“快让贾伟民那个混蛋滚出来,要不然,姑奶奶拆了这门楼。”
守卫知道一鸣帮的厉害,不敢怠慢,立刻就有两个人匆忙进门,禀报去了。
阴阳煞贾伟民正在大堂里,此刻他靠在一张椅子上,闭目养神,守卫慌慌张张地闯进来,惊动了他。
他很不高兴,厉声喝道:“什么事啊,这么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两个守卫扑通跪倒在地,其中一个道:“帮主,来了,来了,正在门前呢。”
贾伟民道:“他们来了?”
另一个守卫道:“是是是,启禀帮主,早上告示上说的那些人,现在正在本帮门外。其中那个叫男人迷的,口口声声要拆了咱们的门楼。”
贾伟民一听,乐了,嘿嘿奸笑道:“哟呵,那片密林里,猛兽蛇虫多于牛毛,他们昨晚竟然没出一点事,还真是让人意外。此刻,居然还敢找上门来,呸!本帮主正等着他们呢,来了正好,让他们进来,就说本帮主有请。”
两个守卫没听明白,其中一人,面有难色的道:“帮主,帮主,您说请他们进来,小的没听错吧?”
他们没听错,贾伟民是真的想请一鸣帮众人进来,他非常欢迎,热烈欢迎一鸣帮前来做客。
可是,两个守卫竟然没明白他的好意,他怒了,骂道:“饭桶,本帮主就是要让他们进来,进得来出不去,去,赶紧叫他们进来!”
两名守卫不敢说话了,匆忙出来,见到众人,他们连连作揖,其中一个道:“众位爷,众位姑奶奶,我们帮主有请。”
“哟呵,这个混蛋,好大的架子,自己不出来,却让我们进去,当我们傻呀。小刀,动手。”秒色秋十分生气。
小刀早就手痒痒,闻言,拔刀在手,纵身下马,冲上前去,和门前的护卫们亲密接触起来了。他一上场,这些守卫可就走了好运,他们平日狐假虎威,狗仗人势,欺压良善,今日遇见小刀,好好的享受了一顿胖揍。
小刀虽然没要他们的命,却也不留情,短刀出手,划伤了不少人的身体,顿时鲜血直流,痛得他们哇哇直叫。
请客没请到,还被人打上门,实在没面子。贾伟民听到消息,郁闷坏了,带领一帮亲兵,全都举着火把,亲自出来了。
大白天的,带火把干吗?难道怕不够亮,要增加亮度?
这个贾伟民,真是有创意,有想法。
吕薄冰笑容满面,默默地看着,看起来十分的悠闲。小刀在闹事,他不但不阻止,反而觉得很有趣。
笑三姐倒是有点害怕,神情有些不自然,吹吹见小刀把守卫全都打倒,咧着嘴,在那独自乐呵。
贾伟民走出门后,环视一圈,恶狠狠的道:“你们胆子倒不小,竟敢打上门来,今日就让你们见识下本帮的厉害!”
他似乎有恃无恐。
他确实有理由这样,因为,这本就是他的阴谋。这个人,武功一般般,为人却是工于心计。在闳国的战乱中,他统治一方,始终周旋于两大帮派之间,浑水摸鱼,一直志满意得,十分自在。
昨日他布下伏兵,原以为一定马到成功,那知道却被吕薄冰打得狼狈而逃,这让他心有不甘,发誓要出了心中这口恶气。于是,他想好了阴谋,这个阴谋叫着请君入瓮。
一鸣帮众人果然上当了。
秒色秋恨他恨得牙痒痒,一见他出来,便怒声道:“贾伟民,你就是个混蛋,昨日的账,姑奶奶还没跟你算,今日一并跟你算清楚。”
小刀离大门口近,秒色秋话音未落,他就要往前冲,一群守卫急忙上前拦住他。
贾伟民得意洋洋,很不介意,狞笑着道:“谁找死,还说不定呢,昨日带的铁炮少,让你们占了便宜,今日铁炮管够,保证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吕薄冰马上就明白那油布下面是什么了,神色一凛,朗声道:“贾伟民,在下与你素无恩怨,你昨日出手狠毒,想要我们的性命,这是何道理?”
贾伟民冷笑道:“吕薄冰,你坏本帮主的好事,如今,又带人打上门来,本帮主要将你们碎死万段!”
他是玩真的,也是玩大的。话一说完,他便吹出了一声尖利的口哨。哨声响起,亲兵们立刻分开,往两边跑,并且,快速地揭开油布。
原来,油布下面盖的都是大铁炮,比昨日在密林中对付一鸣帮的铁炮要大得多。
昨日,因为要进密林,大家伙不好搬,贾伟民只带了三门小铁炮;今日,他在门口摆了八门大铁跑。大铁炮,威力巨大,不同凡响,亲兵们掀开油布后,二话不说,就开始调整炮口,对准一鸣帮众人。
这还不算完,紧接着,四周喊杀声四起,埋伏的人马,全都现身了,把广场三面围得严严实实。
吕薄冰粗略的看了一下,发现约有三五千人,大感惊讶,心说,这差不多是平城的全部人马了,贾伟民为了对付一鸣帮,还真是舍得下大本钱,怪不得刚刚进城,城楼上并没有看见官兵。
吹吹惊得直冒冷汗,急忙道:“贾伟民,你?”
贾伟民并不说话,快步走近离他最近的铁炮,点火开炮。亲兵见他点火,也立即点火,“嗤嗤嗤”
吕薄冰心说不好,一边把冷水寒横放在马匹上,一边喊道:“小刀,你对付左边,我对付右边。”
说时迟,那时快,炮弹瞬间飞出来了。
够狠,够毒,可惜,小刀早有准备,只见他使出一招“全牛宴”,刀光闪处,左边所有的炮弹立刻被刀光劈开,分成两半,再也不能爆炸了。
这是怎样的一种速度?快如流星?快如闪电?好像都不足以形容。
那么右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