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边城迟疑了一下才道：“在蒋先生女儿手中，如果没有必要的话暂时不用问她要。”

    “好吧，我知道了。”李长川意味深长的看了顾边城一眼，点点头道。

    两人的交流很顺畅，顾边城说话条理清晰，没有一句废话。李长川是靠嘴巴吃饭，自然是能言善辩，交流得很是愉悦。半个小时后，两人把工作的事情说完了，李长川便道：“顾先生也还没吃饭吧，尝一下这餐厅的牛排，我感觉还不错。”

    顾边城笑道：“李律师直接叫我顾边城或者边城就行。”

    “哈哈，那你也不能叫我李律师了，比你痴长几岁，不介意的话叫我李大哥吧！”李长川哈哈笑道。

    “那好，李大哥也叫我名字吧。”顾边城点头同意。

    于是，李长川叫来服务员，点了两份七层熟的牛排。顾边城虽然没有正式在西餐厅用过餐，却对这些需要注意的礼仪很是熟悉，做得一丝不苟，好像一个标准的西方贵族。

    李长川暗中点头，他在此之前自然了解过顾边城的情况，知道此人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并没有什么特殊。只是一番交谈，听了顾边城的谈吐后，他却不得不点头赞许，心说蒋先生看人果然不会错。

    用过餐，顾边城还打算结账，李长川却笑着阻止道：“不用，这一切蒋先生都会埋单的。”

    最后，这账是由李长川结了，他说蒋华新会报销。出了餐厅，李长川要送顾边城回去，顾边城去婉拒了。握手分开后，李长川坐上自己的宝马车离开，顾边城却双手插在兜中，转身朝着附近的步行街而去。

    附近一辆轿车中，邓军和刘海正在盯梢，见此发动车子跟了上去。不一会儿，两人便发现不得不下车。出来的时候两人穿着都不厚，天气又冷，跟了一会儿后刘海就直哆嗦，牙齿打颤问邓军道：“邓叔，你说这小子会不会知道我们跟踪呀？”

    “早就知道了。”邓军苦笑道。

    “我艹，这不是耍我们吗。”刘海大骂道，“看来这小子不简单，肯定就是凶手。”

    邓军摇摇头道：“别轻易下结论，一切都只是怀疑而已。跟紧吧，免得弄丢了。”

    刘海撇嘴道：“都被发现了再跟有什么用？”

    “这你就不懂了，我们不是悄悄的跟，是光明正大的跟，表明的是一种态度，同时也可以限制目标的一些行为。如果目标感觉到威胁的话，最终会采取一些措施的。”邓军指点道。

    “对，这话不错。”刘海点头，很是认同。

    两人便哆嗦着跟了上去，顾边城自然早就知道身后有人跟踪了。他出来的时候就发现，所以还特意回去换了一身厚衣服，目的就是要带着这些人转一转。

    江海市作为华夏繁荣的大都市，即使是寒冷的冬天，步行街之上依然摩肩擦踵。顾边城随着人流游荡在大街上，偶尔也走进一些店铺中看看，感受一下温暖。可外面盯梢的刘海和邓军就郁闷了，冷得直哆嗦不说还不能偷懒，因为一没注意目标就会消失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