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梅突地站起:“爷,我喝了这碗酒您就饶了我们。”
“刁毛驴”说:“好,喝下去。”蓝梅举起碗将酒一饮而尽。
“刁毛驴”拿起碗一倾,诡秘一笑:“倒出五滴,罚酒五碗。”
蓝梅傻眼了,哭着说:“爷,您饶了我们吧。”
“刁毛驴”说:“要么喝五碗酒,要么陪爷爷睡觉。”
众人怂恿:“刁爷,小娘子细皮嫩肉的,就在饭桌上玩一回,让弟兄们开开眼。”
满仓站起推开一人,疯似地奔出门外,跑到大街大喊:“快来人呐,要出人命!”
顷刻间街面聚拢许多人。好些人探头探脑往饭铺瞅,但没人敢进去。
“刁毛驴”手下两个大汉,插上门,站在门里守着。
蓝梅惊慌地在铺里躲来躲去。“刁毛驴”淫笑着追来追去。
蓝梅四周围了八九个人,把她推来攘去,有人一条条撕扯她的衣服。
她绝望极了,看来赵喜媳妇的厄运将降临自己身上。要是被强暴,自己只有一死洗刷耻辱。她越是奋力反抗,越是激起众人欲望。众人戏耍蓝梅,就像群狼戏耍一只柔软的小羔羊。
街道的人越来越多,已经弄清饭铺里发生的事,纷纷指责:“太不象话了!光天化日,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简直是衣冠禽兽!”
“莫非没了王法,就没人管一管?”
“快去报官吧。”
“官府也管不了,赵喜老婆被他强暴也没人管。”
“什么世道?”众人愤怒归愤怒,竟无一人敢靠近饭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