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民风不像后世,既然定了亲就代表两家人觉得合适,男女双方也认定了对方,结婚就八九不离十了,平时过年过节也会像亲戚一样走动。 林冉为了拦他将脚下的泥地都蹭出一个洞来了,死抓着人就是不放。 “小冉,你说得对。之前我只想去打那个男人,现在想想许佳那个贱人也该打,那对狗男女都应该去死。” 她要的并不是这种结果好吧。 林冉放开了他的手臂,坐在一旁的草地上开始喘气,刚刚拼命拦人,此刻她手麻脚软,还扑了几个跟头,身上的新棉衣都脏得不成样子了,惨得要死。 廖振平看了她一眼,抿了下唇,暂时将心里的那股疯劲压了下去。 林冉说话时一直看着他,见他双手越握越紧,脸上的表情近乎扭曲,整颗心也开始慢慢往上提。 林冉坐了一小会,见廖振平脚步没动,只是在极力隐忍,又开口劝道,“这两人之间的事应该有些日子了,平时私底下相会,估计都是书信传情。那男人的父亲虽说是校长,但这桐林镇有权势的也并非他一家,站在那种位置难免有人眼红,有些时候你要做的只是开个头,到后面自然有人顺水推舟。” 明明只是个十来岁的小孩子,心境老练得连他这个二十几岁的人都赶不上。 不过如今的廖振平已经被愤怒填满,别的事情根本过不了心。 看来他的脑子已经清醒了,林冉长舒了一口气,“据体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知道她的书桌里有个铁盒子,平时有什么贵重的东西都放在里面。” 两人对望了一眼,廖振平点点头,人站了起来道,“走吧。” 前世的许佳想劈腿就劈腿,想退婚就退婚,今生这些事她同样干了,只是代价自负。 林冉今天上镇就没有想过买东西,跟在他后面准备一起回去。 “振平,你怎么也上镇来了?”廖昌生是专程坐在上面等儿子的,今天村里的车都在拉红薯还债,早上他坐了别村的车上镇,办完事原本也打算一起走了,却没有想到看见了自家村里的马车。 儿子的脸色很不好,廖昌生敲了一下烟杆没有再问,看见后面的林冉又开口跟她搭话。 说得客气,话里却带了点别的意思,林冉呵呵一笑,“廖队长,今天可不是赶巧,在村里就专程搭了振平哥的车,知道他也要上镇,刚好一起了。” 马车回村,赶得快半个小时就到了。 至于那件事情的后继跟发展,她注意着动向,再见机行事。 林冉走了,廖振平将马车赶到大坝上,跟着父亲一起回家。 “爸,你今天上镇的情况怎么样了?那边怎么说?” 今天廖昌生是去问许佳进修的事情是真是假,一家人都知道,如今听见儿子问起,他也没瞒,叹了一口气道,“这种事情不是真正下通知,问谁都没个定数,不过听那些人的口气应该有这么一回事吧。” 父亲决定要同意退婚了,廖振平点点头,“爸,你说得对,这种女人要着也没有意思,婚是可以退,但在这之前,我有一件事情要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