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梦简直太神奇啦,不过,它预示着好兆头。夫人今日生此子,室内有神光异香,这个男婴,日后必成大器啊”!稳婆快人快语。 “嗯,这个”? 耶律撒剌的弯下腰,在岩母斤的额头上亲了又亲,然后紧紧地抓住岩母斤的胳膊摇了摇。“夫人,有啦!有啦”! “咱们的儿子有名字啦”。 “咱们的儿子就叫阿保机”! “是呀,就叫阿保机。阿保机在契丹语中就是光明的太阳神啊”! “耶律是我们的姓氏,对,儿子的名字就叫耶律阿保机”! 简献连连夸赞:“撒剌得,你真聪明。给我的小孙子取名耶律阿保机,真好!嗯,太阳神,阳光熠耀,充满生机与希望,这名字好!好哇”! 众人都惊诧不已。。 契丹部族妇女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岩母斤起身半卧。 剌姑按照岩母斤吩咐将耶律阿保机放在萧岩母斤枕旁。“剌姑,你也累了,去歇一会儿吧”。岩母斤吩咐道。 契丹部族妇女端来了热气腾腾地华子鱼汤,满屋子溢出淡香的鱼味儿。 契丹部族妇女端起鱼汤碗,舀了一羹鱼汤送到岩母斤嘴边。 “这达里湖的华子鱼真鲜呀,嗯,味道不错,只可惜到了冬天,不好弄”。 岩母斤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我们哪有您这好命呀”! “婆婆,你说怪不怪,我在怀此儿时,曾在夜里做过一个奇异的梦”。 “记得那是个骄阳似火的一天,我提着桦木桶从潢水岸边走过。突然,觉得身体像被烈火烤炙一般。我不由得抬起头望了望天空,发现天空中的那轮骄阳直奔自己而来。我非常害怕,就顺着潢水岸边拼力地向前逃去。这时,炽热的太阳一跃就飘落到了我的怀中,我当时只觉得头昏目眩,肚子也异常疼痛。手中桦木桶与水瓢也不由得滚落在地。我用手捂着肚子在潢水岸边来回翻滚着。过了一会儿,就晕了过去……” “果真如此”? 穹庐,产房外。部族妇女在收拾火盆边的木炭。 “夷离堇大人,您有什么好东西啦,快让我们瞧瞧”。 部族妇女着急地搓手跺脚。“哎,夷离堇大人,夷离堇大人,您不能进去”。 耶律撒剌的弯下腰,在岩母斤的额头上亲了亲,然后紧紧握住萧岩母斤的手摇了摇。“夫人,有啦!有啦”! “咱们的儿子有名字啦”。 “咱们的儿子就叫阿保机”! “是呀,阿保机。契丹语就是光明的太阳神啊”! “耶律是我们的姓氏,对,儿子的名字就叫耶律阿保机”! “我的小孙子取名耶律阿保机,嗯,太阳神,阳光熠耀,充满生机与希望,这名字好!、好!好哇”!简献一连说了好几个好。 忙活了一夜,东方渐渐泛起了鱼肚白。 一宿没睡的稳婆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她觉得催生丹那股子的邪性味儿依旧那么强烈,她的喉咙眼儿仍然不停地痒痒,难以止住,不禁伸展出双臂,打了一个肥大款式的哈欠。 稳婆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即停止了回家的脚步。大萨满神速姑与之擦肩而过。 稳婆与部族妇女继续前行,神速姑却站在原地未动伸长了耳朵在偷听稳婆谈话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