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广袤无垠的草地渐渐地枯萎,到处是一片肃杀的景象。 和他一起玩耍的还有自己的二弟耶律剌葛、三弟耶律迭剌、四弟耶律寅底石、五弟耶律安端,妹妹耶律覩姑、表妹月理朵(述律平)。再加上族人耶律曷鲁、耶律羽之、耶律觌烈、耶律滑哥等玩伴,大家一起跑疯了圈。 因为耶律阿保机出生12天时家里遭遇大火,奶奶与侍女剌姑直接抱着阿保机投奔了耶律偶思家。 耶律滑哥是耶律阿保机三伯父耶律释鲁的儿子。 他们经常在一起玩耍,由于阿保机个子大,身体壮,所以理所当然地成为了孩子王。 突然,有几只麻雀儿落在了上面,叽叽喳喳地叫了个不停。 机会来了,耶律阿保机麻利地将手中的弹弓抖开,左眼微闭,瞄了过去。 耶律阿保机将拇指和中指弯成了圆圈,放在唇边作为口哨用力地吹着。孩子们听见哨子声,呼啦啦地跟在他的身后共同向一块开阔地跑去。 只有一只麻雀,肉少狼多,这可怎么分哪?大家都争吵着要吃,谁也不让谁。 滑哥喊道:“阿保机,咱们进行角抵,怎么样?胜者才可做出决定”。 “比就比,谁怕谁呀”! 耶律覩姑和述律平大声地为阿保机加油,只要阿保机胜了,她们就是吃货。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覩姑和月理朵声嘶力竭的呼喊声。 这帮小狼崽子,又打架了。 “阿保机,你快住手”! 他不知母亲为何这么生气,所以有些愣神儿。 耶律阿保机顿时成了乌眼青,他顾不上擦拭伤口,便像一头被激怒了的雄狮一般,熊抱耶律滑哥在空中旋转。 听到母亲急促地呼唤声,耶律阿保机一甩手地将耶律滑哥扔出老远,然后径直向母亲走去。 “阿保机,你怎么可以耍赖皮,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有没有真本事”? i耶律滑哥与耶律阿保机两人摔打进入潢水中。 岩母斤向耶律阿保机这边跑来。“阿保机,快住手”! 耶律滑哥挣踹:阿保机,你敢跟我动手? 耶律滑哥气喘吁吁。 耶律阿保机与耶律滑哥的嘴角、眼部都呈现出淤青。 耶律阿保机并不躲闪,倔犟地任凭萧岩母斤痛打自己。 “婶娘,求求您,不要打表哥呀”! 岩母斤:雁哥、覩姑,你们快到岸上来。 岩母斤:瞧瞧你们,一个个衣服都湿透了,小心着了风寒。 耶律滑哥松开岩母斤的手,弯着腰,连连打着喷嚏。 耶律滑哥却感受自己蒙受了有生以来最大的耻辱。 岩母斤发话了:“阿保机你要记住,角抵这个运动是要培养你们英雄主义精神,但不是要你们自家兄弟争斗”。 “你的爷爷和你的父亲在部族的争斗中都被暗杀了。你是家中的老大,所以无论到了任何时候,哪怕是生死关头,你都要用心地呵护好你的弟弟、妹妹及族人,你记住了吗”? 秋,万物凋零,一片肃杀景象。唯有瓦蓝瓦蓝的天空万里无云,清澈的像一面镜子。 它们由远而近,整整齐齐地飞着,嘴里还不时地发出咿呵、咿呵的叫声。 “娘,大雁这是要飞向哪里啊”? “娘,大雁为什么要飞去南方”? 述律平也连连追问:“舅母,大雁还会再飞回我们北方吗”? 述律平叫道:“这真是太好啦”! “孩子们,在春暖花开的时候,这里才是大雁的家。不过,我们北方的冬季很冷,大雁只好飞回到南方的家中去过冬”。 “傻孩子,我们是北方人,那里没有我们的家啊”! “阿保机,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要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国家,我们的草原帝国”! 岩母斤忘情地将耶律阿保机和述律平搂在了怀里许久,许久,激动地流下了两行热泪。 岩母斤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夕阳西下,美不胜收。远处的天边,仿佛被镀上了一层金黄色。 “娘,您给我们讲个故事吧”!耶律阿保机提议。 岩母斤拉着述律平与阿保机坐在了自己的身旁。 岩母斤捋了捋微风飘拂中的发髻,向孩子们讲述着一个非常古老,老得掉渣的故事。 “河水,也有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