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叛逆者都被秘密囚禁了起来,等候天可汗明日登山刑牲,再做处置。 老二耶律剌葛对老五耶律安端骂道:“老五呀,老五,你居然把事情搞砸了!亏二哥如此信任你,把这么重要的工作交与你”。 “你做事儿怎么这么不上心”? “快说说,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众人正围坐在桌旁燕饮,萧粘睦姑不顾一切冲进捺钵大帐。 “老五媳妇儿,你怎么这么性急,出了什么大事儿让你夜闯捺钵大帐”? “粘睦姑,都是自家人,你就不必如此拘礼了”。 耶律安端见自己媳妇就要坏了大事儿,急忙先发制人,一把拦住了萧粘睦姑。 萧粘睦姑大叫一声:“天可汗这酒不能喝,喝了会死人的”! 众人面面相觑,没有人再敢喝酒了,都乖乖滴放下了酒碗。 耶律安端面向萧粘睦姑骂道:“你个疯婆子,胆子也忒大了,你竟敢巫咒天可汗”? 萧粘睦姑晃晃身子,站了起来。但还是死死地盯着耶律阿保机的酒碗,生怕天可汗吃了这碗酒。 “大哥,难道会相信这疯婆子的话不成”? 耶律质古见此时大家都很尴尬,于是劝道:“父汗,五叔是您的一奶同胞,你应该相信他”。 萧粘睦姑急忙跪倒,流着痛苦的泪水,一把拉住天可汗的袖子。 耶律质古见萧粘暮姑对父汗拉拉扯扯,早已心生不满。 “老五,咱们接着喝”。耶律阿保机不动声色,再次端起了酒碗。 他的耳边响起了耶律辖底的话:“这件事儿别人上不了手,只能靠你们自己帮自己”。 耶律雁哥立时嘴唇发青,嘴角流出了鲜血,她捂着肚子,渐渐地倒了下去。 耶律安端惊魂未定,一边说着,一边哭着。不知是悲伤还是恐惧? “叔叔,你好狠毒。不是说此药不会伤了大哥吗?怎会死人”? “二爷,您过去权倾朝野,哪个不是看着您的眼神行事?可在禅代问题上,二爷始终不肯下定决心,叔叔我这是没有法子的法子,一心想着替二爷出把力”。 “贤侄儿,富贵险中求。哪有不死人的”? “别吵,半夜三更,吵什么吵?要吵,明日去木叶山再吵”。 他的眼前走来了耶律阿保机。 “启禀天可汗,当初,臣下不知天可汗地位如此尊贵,等您坐在天可汗宝座之上,我见您的侍卫森严且富甲天下,所以……” “叔叔我不是人,我该死!我该死”! 耶律辖底打过自己,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可叔叔,不是极力保着二爷剌葛当上天可汗的吗,怎么还会说自己觊觎王权呢”? “然后呢?说!然后呢”? 耶律阿保机听后一闪身,走了。 “阿保机,你就看在我这远房叔叔的面子上,给叔叔一次做人的机会吧”。 抬头看看身边的耶律剌葛,眉心拧成一个大疙瘩。嘴里喃喃地说道:“大哥,你是说叔叔会杀了我们”? “大哥”!耶律剌葛大叫一声,从睡梦中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