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光头诸侯一再刁难,袁福通不由得不悦起来,不过他却根本无法反驳。 而且这个武庸侯在七十二路诸侯之中极有威望,身边有一大群附庸之人。 看到武庸侯挑战,苏远淡淡地说道:“好,我接受你的挑战。” 武庸侯说道:“既然要比,那么我们就赌个彩头。如果你赢了,我就双手拥护你作盟主,不过如果你输了,你身后的所有斗篷军,就要全部归入我的麾下。” 就见武庸侯冷冷一笑,说道:“好,既然你要作盟主,那么就要有过人的勇猛之处,因此我要向你本人挑战。” 苏远虽然不怕挑战,但是苏全忠的这副躯体,实在是太过差劲,这十几日训练三千五百斗篷兵已经累得筋疲力尽,如果要接受挑战,不知道是否能够胜任。 不过,苏远怎么能够在现在认输,当下说道:“好,不知道你要跟我比什么?” 听到这儿,站在苏远身后的郑伦不由得脸色一变。 唯一一次苏远骑到马上,结果直接从马背上掉了下来。 不过,就算武庸侯的马术普通,苏远这个菜鸟一样的水平也根本不会赢。 不过事到如今,苏远也不能不答应,当下哈哈大笑:“好,那就比骑马,不过我要准备一下,三日后我们此地相见。” …… 苏远、郑伦、黑牛等人聚在一起,皆是满面愁容,一个个唉声叹气。 以苏远这种骑马的水平,三天的时间根本不可能会骑马,更不用说比过在马背之上征战的武庸侯了。 虽然听苏远说的有道理,但是众人还是叹了一口气,郑伦说道:“好吧,虽然明知道不能成功,但是我们还是试试吧。” 后院较为宽敞,一匹枣红的骏马早已被牵着等在了那儿。 苏远将郑伦话牢牢地记在了心中,不住地点头。 说罢,苏远按照郑伦所说,一手抓住马鬃,双腿一蹬,一下子坐在了马背之上。 却见苏远“刺溜”一声,接着从马背上滑了下来,“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苏远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说道:“刚才是失误,我再来一次。” 可是这一次,苏远却是以更快的速度掉了下来。 苏远不仅摔得满面土灰,更是累得气喘吁吁,最后坐在地上,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了。 但是现在时间却是时间紧急,根本没有这个时间。 想到这儿,苏远一下子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着面前的枣红马,眨了眨眼睛,说道:“我怎么感觉到这匹马少了点什么。” 说着,黑牛看了看马眼、马耳,甚至扒开枣红马的嘴巴,看了看牙齿,果然是一个也不缺。 听到苏远嘴中说的两个陌生的名字,黑牛和郑伦对视了一眼,面面相觑。 就在郑伦和黑牛困惑之时,就见苏远转身跑出了后院,同时向着黑牛大叫道:“黑牛,立即召集工匠,准备开工。” 在西汉之前,人们骑跨于裸马的背上,仅靠用腿夹紧马腹使自己不致摔落,但是却无法有效地使用弓箭,无法随心所欲地使用刀长矛劈砍或刺杀。 因此苏远说到马鞍、马镫之时,黑牛和郑伦根本不知所云。 武庸侯坐在屋中,看着面前的袁锡石,称赞道:“这次你提供的消息不错,如果我赢了苏远,必然少不了你的赏赐。” 武庸侯说道:“好,没有问题。只要我得到了斗篷兵,就立即将这两个没用的人交给你。” 练兵场上。 袁福通等七十一路诸侯皆是站在一旁,同样焦急地等待着。 就在袁锡石暗自高兴之时,就听到练兵场外传来了马蹄之声,就见苏远骑着枣红马奔入到了练兵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