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手指,略自嘲地在她娇脸上摩挲了一下。
女孩娇嫩如丝绸的肌理,让他心尖被火苗烫了一下似的。
酒后本就烧热的后背更是温度升高。
他反问:“很想知道我的事?”
南嫣被他粗粝的指腹一蹭,后颈莫名也热了一热:“你帮过我,我关心你,很正常。而且……你现在是我的丈夫。”
傅淮深不动情绪地弯弯唇,却并无半点笑意,如果她知道自己就是傅淮深,还会关心自己吗?只怕巴不得自己喝死吧。
他说:“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南嫣急了:“是不是你爷爷出了什么事?他老人家是不是生病了?”
他说过自己爷爷身体不好。
他摇头:“老爷子比我还活蹦乱跳。”
“那为什么你喝这么多酒?”
傅淮深知道,今天不编个理由出来,她是不会消停了,薄唇微启:“不是什么大事。工作上遇到了一点问题。”
“什么问题?不会是秦颂那次去你公司闹,害你被老板罚了吧?”南嫣上次就觉得不安心,生怕大叔会被影响。
依他的能力,工作应该不会遇到什么太大的问题,不至于需要买醉。
肯定是被秦颂那人渣害了!
他调侃:“我说过,把小白脸还没那个能力。总之,没什么事。”
南嫣还想继续问,他却蓦的头往前下方一倾,覆含住她唇。
她骤然呆住,两只手都不知道放在那里,最终,只能无奈地抱住他脖颈。
他嫌她太娇小,亲得费劲,干脆单臂将她纤腰一搂,抱起来,然后将她抵在阳台的墙上。
隔着散落在她脸上的秀发,他汹涌有力地攻击。
加上酒精的趋势,吻的每一个步骤都犹如武将出征,让她毫无还手之力,不一会,唇开始发麻。
除了身体上的疼,还有心理上的不适。
阳台没有封窗,是开放式的。
虽然是在自家,却让她有种幕天席地的震撼。
终于,纤手抵住他结实健壮的胸壁,一张嘴,红肿的唇瓣说话都不清楚了,害羞又带着哀求:
“大叔,别在外面……。”
小区楼间距不远。被邻居看见了,她以后还怎么在这小区混?
他暂忍火气,贴了她烧红的耳垂:“你的意思让我进去?”
一语双关。耐人寻味。
南嫣脸红得更是像个胡萝卜,也不回答了。
傅淮深遂了她的意思,抱着她就大步离开阳台,进了主卧。
大手轻巧往下滑去,她便觉得腰身处一片冰凉,衣裳被掀开。
她有些哭笑不得。
感觉自己这是送上门给他投喂。
要是早知道今晚过来是羊入虎口,她还不如回学校去。
炽热袭来,她仍紧张:“大叔…你要不先去醒醒酒?”
难道她不知道,她的存在就能醒酒吗?他攫住她唇,深吻下去,身躯也随之俯下,嗓音是蒸腾过后沙哑低沉:
“别说话。”
手机响起来。
南嫣第一时间就是‘完了,又要被他骂了!’。
再一听,又舒了口气!
这手机铃声,不是她的!
傅淮深懒得搭理自己的手机,目中只有身下的小猎物。
她在自己的亲吻拨弄下,玉体横陈,媚眼如丝。
再大的事,他也没功夫理睬了。
手机铃却此起彼伏,没有半点消停的意思。
南嫣生怕是他工作上的事,毕竟,他刚刚才因为工作买醉。
她用手努力抵住他胸膛:“大叔,你先接电话。”
他也一阵阵的电话铃声吵烦了,终于,烦躁地坐起来,捞起手机,看到来电,染着赤色的俊脸却不易察觉的一变,彻底冷静,下了床,走到外面。
是寻找时蓁蓁的私家侦探打来的。
这么晚还打电话来,肯定又有什么新线索了。
南嫣看他离开卧室,也清理了一下自己衣服头发。
一会儿,才出去。
客厅里,傅淮深刚挂了电话,正在快速穿戴衣服。
他眉眼见几分钟之前的急躁与燥热,已全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激动。
就好像即将有什么喜事临门。
他见她出来了,道:“我有事,先走了。”
南嫣虽然松了口气,却又有些懵:“这么晚出去吗?是谁打电话来的?有什么事吗?”
他脸色稍动,眸内似乎添了几分小小的内疚,却只是一瞬间而已。
他对她有什么好内疚的?
他和她的婚姻本来也就只是一场戏,各有所求。
他是为了顺应爷爷的要求,以及想要惩罚她对自己的拒绝。
而她,也不过是为了不嫁去傅家,想要一个挡箭牌。
他走过去,高大的身形将她衬得像个小孩子,摸了摸她丰软的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