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继续万分谨慎的赶路,眼看马路就出现在他们面前,突然四五辆车子开来,堵住了他们各个方向的去路。
光头男扑通一声,甩下行李就跪下了来。:“不知哪路大神,求放小人一条生路,以后我愿意为你做牛做马。”胖男人看着光头男的举动,想反抗的动作也停止了,屈服的跪了下来。
车上下来两个人,把他们带上了车。
温言看着何言风的车越开越偏僻,四周的建筑物也越来越破旧,眉头皱了皱。
终于…何言风的车子在一所已经被废弃的工厂门口停了下来,何言风与温言一同下车走了进去。
工厂内光线有些昏暗刺眼,温言挥了挥双手挥去面前的灰尘,眯着双眼走了一段时间,一小会,眼前明亮了起来,只见一群年轻的黑衣男子围着两个中年男人,那两个中年男人被几根粗粗的麻绳绑在了柱子上。
左边光头的眼角还有淤青,脸部都肿了一大块,那个旁边高一点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嘴角的血一直流不止…
年轻的黑衣男子看到何言风走了过来,统一而整齐的都低下头喊了声:“何总好”然后拿出一把椅子让何言风入座。何言风嗯了一声坐下。黑衣人的首领对着绑在柱子上的那俩人说道:“可以开始了。”
麻绳被解开了,两人软趴趴的倒在了地上,对着温言求饶:“温初华的女儿啊,我们哥俩对不起你啊,听说你爸爸就你一个女儿,那次,本来应该给是初华的钱,结果我们哥俩赌博输了,一下子找不到那么多钱,刚好公司上头发了那笔工程费,我们一时财迷心窍,把本应该给你父亲的钱都拿来去赌了,想翻个本就还给你父亲的,哪知道越赌越输,越输越赌。”
“最后把应该拨给你父亲的工程款都赌光了,我们一开始本意真不是想害你父亲的,哪知道你父亲却自杀了!温初华的女儿啊,求求你饶了我们吧,我们家还有一个才几岁的小孩啊…”
何言风向温言解释道:“他们是你父亲的上司,你父亲的工程项目都是从他们手中拿到的,钱款公司也是发给他们然后由他们发给你父亲的,你父亲拿笔工程款公司是发了下去的,只是因为他们两贪污从而赌博输光了你父亲的工程款,所以才造成你父亲的自杀。”
说完何言风拿出一把雪亮锋利的匕首,递给温言:“现在查清楚了!你不是一直想为你父亲报仇吗?现在你可以报了,去,杀了他们,你要是觉得杀了他们能让你可以换来你父亲在地下的瞑目、你要是觉得杀人能解决这一切、杀人能让你这段时间的愤恨都得到释怀,你现在就可以亲自动手杀了他们。”
温言听完,心里都觉得快要窒息了,怎么可能,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赌博的输赢就有这么重要吗?动用别人的钱财就不能通知一声吗?可怜父亲忠厚的性格,他们怎么能这么过分!
不可抑制的悲痛,快要伤心欲绝的温言接住了匕首,走向正趴在地上的两人,抬起手中的匕首正要往下刺,只见那两人都吓得闭上了双眼。温言在匕首就差一毫米的距离下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