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准备拿开，被她又是一把抓住，不由分说放到了她的胸口上。

    突然间的柔软，让我一下子就愣住了。

    我就想起她和于幼幼临睡之前说的那些话。

    “一手，一捧……”

    这绝对是一捧！

    我没有感觉到她的心跳有多快，但我明显感觉到我自己的心跳都要蹦出来了。

    “你说是不是嘛？我心跳特别快。你要没摸到的话，你听听。”

    她轻轻揽过了我的头，顺势往她怀里一靠。

    忽然间暗香袭来，我整个人从头到尾麻木，双脚都有些站立不稳，往她身上一靠，就陷入了温柔乡里。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她在指引，还是我在推，两个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木床摇晃了一下。她就在我的身下，如此近距离，如此贴近。

    “青果，青果……”我把头埋在她的脖子里，深深呼吸那草木香的味道，我说，“我好想你……好想你。”

    “平生，我也想你。你不在的这些天，我天天都在想你，天天都在等你。我快成一个望夫石了，可你就是不回来。我以为你再也不回来了。”

    “我舍不得，舍不得……”我紧紧搂着她的脖子，“青果，不要离开我。不要……”

    “平生，我不会离开你的。只要你不离开我。平生，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她环住了我的腰。

    俗话说男人头女人腰是摸不得的，但是男人的腰也摸不得，那是一个敏感地带，一碰，就像触动了某根琴弦。

    我喘着粗气，像一头壮年的牛。身上所有的力量似乎都集中到了一处，身下的这个女人我喜欢很久了，我现在什么也顾不上了，什么也不去想，只想拥有她。

    她在我的耳边喷气:“平生，不要留下遗憾。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无疑是一种鼓励。我更加大胆，三下五除二将她身上的绿纱剥去。

    我的粗暴让她喘息起来，月色下，她漂亮极了，犹如一幅美丽的油画。

    此时此刻，她微微闭上眼睛等待着我。

    “青果……”我感觉浑身要冒烟了，对着那微翘的红唇，轻轻的吻了下去。

    她热烈地回应了我，一双手从腰际一直往上，最后缠绕住了我的脖子。

    我想说我第一眼看见她就喜欢她了，我想说，看见她受伤，我心急如焚。听到她的死讯，我悲痛欲绝。

    我把这一切想要说的话，全都化成了我的温柔和粗暴。

    这个夜晚非常安静，但是却被我们的热烈搅乱了夜色，就连天上的月亮，也摇摇晃晃，好像是喝醉酒的醉汉。

    这个夜晚又非常美好，把以前我想要却得不到的都给了我，把我想要宣泄的情感都宣泄了出去。

    “青果……”

    “平生……”

    夜色更加浓郁了。

    这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夜晚，一切水到渠成，瓜熟蒂落。

    我们紧紧相拥，像偷吃成功的孩子一样，窃喜，快乐。

    “喔喔……”

    厨房那边传来一阵鸡叫，天要亮了，我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双手，让青果快回去，免得被她们发现了。

    我一松手，一睁眼。才发现我一个人躺在床上！

    我不敢相信，下床去查看门，一起身，又发现床单上一片湿润。

    门是从里面锁上的。

    刚才的一切，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