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深,也很静,无绝因为身体虚弱睡的很死,林瑾和梦婷也好不容易可以安心休息,李长歌怕自己的安清担心他,去了木屋陪她,林君也做了个美梦,在梦里,李长歌不会变老,而她垂垂老矣,他却陪伴在旁。
突然无绝房间闪出一个黑影,无绝自然不会察觉,徐钟晚却察觉到了,他与林师兄,林瑾是一路人,晚上总是睡不死的。
那人偷偷在无绝门口站了一会儿,慢慢的开了门,潜了进去。徐钟晚也默不作声的站在无绝门口,想看此人要做些什么。
那人点了烛台,站在无绝床边,徐钟晚这次看清那人的面目,松了一口气,还轻轻的笑了,果然是大瑾,世上从无能难倒他的事。
只见林师兄还是那一身玄衣,风尘仆仆的站在无绝床前,手里拿着那根极像葱的焦麦,看看手里的焦麦,又看看熟睡的无绝不知所措。
“嚼碎了喂她。笨。”林师兄显然被吓了一跳,刚要拔剑。
“干嘛啦,兄弟也要杀?”徐钟晚嬉皮笑脸打趣他。
“没空与你闲扯,她怎么样。”
“醒了。”
“醒过了?”林师兄惊讶中又带着开心的说。
“不过还是很虚弱,如果有焦麦做引子,身子定好的快些。”
“那你就快想个法子让她吃了,这样大家也不会知道我拿了药给她。”
“为何不让我们知道。”
“没必要。”
“那无绝呢?”
“更没必要。”
徐钟晚有些懒得理他,刚要转身走。
“回来,这药到底要怎么样做?”
“我说了,让你咬碎了喂给她。不然就只能开火熬到水里,这样整个山庄的都会起来的。”徐钟晚毫不在乎的说。
“你来。”林师兄冷冷的说。
“我?你开什么玩笑。”随即脑筋一转。“好啊,有这便宜干嘛不占。”徐钟晚要接过焦麦,被林师兄一手推开。
“干嘛呀你。”徐钟晚心知肚明,但还是想逗逗他。
“我去偷偷开火熬水给她!”林师兄头也不回的走了,徐钟晚看看他的背影笑了笑。轻轻关上无绝的门走了。“这下就不用我操心了。”晚晚自言自语道,回去安心的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