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鸣皱眉,有些不理解她在说什么玩意儿,但是看到她羞愤的神色,也知道她是误会了什么,似乎还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想多了吧,爷只是想把你脸上的那块红斑洗下来。”
看着那样一朵花在她脸上,他就恨不得把她压在地毯上蹂躏,看她这朵含苞待放的花儿为他独独绽放的模样,越是这样想,他心就越火热,喷洒出来的气息都变得浓烈。
药膏抹上那朵红色的虞美人,他指腹在其中缓缓滑动,就算带着调情的味道,她也装作视而不见,还在为自己龌龊的思想感到羞涩,尤其是脑海中还幻想出那幅后入式的场景,下意识的吞口唾沫,被楚鸣看见,他嘴角勾笑,更欺近一分。
“你好了没?”因为脸上在被抹东西,所以她不能偏头,楚鸣喷洒出来的气息都打在她脸上,毕竟是没有经过人事的雏儿,又在楚鸣刻意的挑逗下,她脑子有点缺氧,隐隐觉得脸颊在发烧,眼神不停的飘忽。
“哪有那么快,你应该庆幸这东西不是在别的地方,不然更难洗掉。”
因为脸上的皮肤柔嫩,老板娘还是需要夏统天这张脸来招揽生意的,所以下手的时候并不用力,刺画只在表面,只要用特殊的药膏抹一抹就能掉,但是楚鸣就算看着它没了,也要说还在,就是为了多看一下夏统天的窘迫样子。
又等了半柱香的时间,楚鸣才拿布给她擦净,那朵虞美人已经完全不见踪影。
夏统天摸了摸,并没有摸出什么异样来,身体本能的朝水中蹲一点,大眼直勾勾的看着楚鸣。
“楚鸣。”她叫出声,想了想,她觉得还是有必要说出。
“嗯?”
“我本以为这次离开我们两可以恢复到以前的陌路,从此井水不犯河水,但是没想到的是却让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的纠缠不清,现在我的性别你也清楚,又因为双情蛊的关系,你碰不了其他女人,我碰不了别的男人。”她停顿一下,瞥他听得认真的侧颜,“我现在想知道,你最开始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
楚鸣伸出手摩挲着她小巧的耳垂,“原来你真的不知道。”
什么?她瞪眼,她该知道什么。
“你母族身为纳兰一族,有一个世代传下来的义务,就是守护一样东西---七星戒,这已经算是世人众知了,也不知道是你失忆还是你母妃从没告诉过你,若是后者,就证明她不想让你参与到这事件中来。”意识到自己话题扯远了,他清咳两声。
“与被传的神秘兮兮的天山一样,七星戒被世人当作长生不老药一样来膜拜,甚至组建队伍专门去寻找,因为被纳兰一族保护的很好,没人能知道它到底被藏在哪里,现在纳兰一族派出保护它的人正是纳兰白。前几年不知谁说七星戒在纳兰山庄,于是一波又一波的人前往此地,结果他们的血染红了山庄门前的大理石,死亡人数太多,也有了杀鸡儆猴的效果,这几年寻找七星戒的人都变成暗中进行了。”
她消化完,点点头,原来纳兰白还有这个身份,而自己的记忆中还真的没有关于七星戒的记载,看来是母妃不想让自己知道,可她也是纳兰一族的啊,莫非有什么隐情?
“别跟我说那个散布七星戒在纳兰山庄的人就是你啊。”她挑眉,揶揄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