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芷姗上下打量许暖,许暖的身段和脸蛋,瞬间引起封芷姗的敌意。
“哪来的骚狐狸?”
许暖心口一堵,深吸气,“姐,我是许暖。”
“呵!许暖!”封芷姗一声冷哼:“居然是那个贱丫头,怎么,被二叔赶出来,没地方去了?”
许暖不回答,拉着箱子进了别墅。
她依旧住的八年的储物间,几个平方的空间,比封芷姗的卫生间还小,就一张床,一个床上放在床上的两层简易储物箱。
封芷姗见许暖挺识趣,没闹着换大房间,暂时放过了她。
许暖整理房间,索性空间小,一只手能搞定。
晚饭时,封芷姗和佣人都没叫她吃饭,许暖也没出去,但她去卫生间时,听见封芷姗和佣人的对话。
她这才知道,封子爵下午就起程去溪江了。老太太特地安排,让养父养母送他去的。
嫡长孙的待遇谁都比不了,许暖心底暗暗羡慕,投胎是门技术活啊。
转眼,许暖搬来已经有一个月。
这一个月,养父封起城也去了溪江任职,打算和封子爵父子搭档,干出点成绩来扬眉吐气。
这一个月里,她倒是和封子爵的二郎混熟了。
原因是有一次二郎被捕鼠器扎了脚,所有人都在哈哈大笑看笑话,是许暖冒着被咬断脖子的危险,艰难的把二郎前脚救出来。
自那以后,二郎开始跟她亲近。
但悲催的是,这一个月里,她梦到了不下十次封时宴!
可封时宴,一次都没有联系她。
许暖整天情绪低沉,像被遗弃的小可怜,心无所依,寄人篱下。
今天白天,许暖去医院拆了石膏。
许暖前脚刚走,后面庄少楼就给封时宴打了电话。
“放心吧,恢复得很好,没任何问题。”
封时宴“嗯”了声,挂了通话。
封时宴那边放下手机,看着桌上摆的礼盒。
今天是许暖20岁生日,礼盒里的手链是封时宴手工做的。他亲自挑选的每一颗珠子,手串中间那颗白玉山茶花也是他亲手雕刻打磨的。
封时宴知道她在御景别墅过得不那么好,但一个月过去了,他还没等到她的后悔。
他本想稳着不主动,但最后,还是带着礼物,去了御景别墅。
心底自我说服着,许暖是他养了八年的孩子,孩子生日,他这个做长辈的亲自道贺,也在情理中。
御景别墅里没人知道封时宴会来,毕竟家里封起城父子远在青江。而许暖早根本没想起今天是她生日,所以她也没料到封时宴会来。
她今天去了医院,没帮封芷姗买到P&R的限量高跟鞋。
封芷姗见许暖空着手回家,当即夺了佣人手里的衣叉就朝许暖身上打。
许暖跳着脚闪躲,边尖叫着解释:
“啊啊!别打我!我早上跟你说了的,下课后我还要去医院,然后才能帮你去买。你要的那一款预售就订完了,早就没货了,啊、啊别打了,啊啊!”
封芷姗越打越愤怒,“你翅膀硬了是不是?做错事还敢狡辩!还敢躲!我今天非给你长长教训!”
许暖肩背、腿上结结实实挨着棍,痛得许暖飙泪。
她下意识挡,右手刚拆了石膏,被重重打了一下,痛得她立马蹲地上,缩成一团护着手。
“你别打了!”许暖高声喊。
封芷姗扬高衣叉,凶神恶煞的吼:“小贱人,你还还敢吼我!”
高举的衣叉朝许暖重重敲下!
千钧一发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