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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道理!(第1页)

    冒大人看她这么说,也是没了头绪,又看了看跪在一旁的裴府小姐“裴家小姐,你且说一说,为何指明了裴府的火势与邹府有关啊!”。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既然事到如今,邹夫人还不认账,那君怡便也不顾你的脸面了,齐盛想必你如今,也应该分得清轻重了,还不把手里的东西交给冒大人?”。

    说罢齐盛便掏出兜里剩下的两根火折子,递给了衙差传到了冒大人手中,冒大人上下仔细翻看,下面的邹夫人也好奇的向那看去,心想“一个火折子能有什么蹊跷,这丫头果然没什么能耐”。

    “嘶~不知裴小姐,拿出这火折子所谓何意啊?”。

    冒大人把两根火折子放下,抬头看了看裴君怡。

    “大人且仔细瞧瞧,这火折子上的花纹,那乃是紫金花纹,偌大的洛阳城里,能用的上这种火折子的唯有两种人,一种是皇亲国戚,另一种则就是有功之臣,且花纹还分许多种,譬如公叔手里的便是貔貅纹,宫里用的乃是龙纹,凤纹,蛟龙纹,鹤纹,佛纹,公主皇子手里的则是兰花纹,菊花纹,而这紫金花纹,就只有邹将军府上才有!且这火折子质地乃是黄花梨,打满洛阳看看,谁的府上连火折子都用得起黄花梨的!便也就邹夫人这种大府出身的才会吧!”。

    此话一出不只是堂上的几人,连衙门外的百姓也分分点头,一个个分别掏出火折子看了看“对啊对啊,我们百姓用的都是普通的木头,别说是花纹了,连木头纹都没有”。

    邹将军上前两步拿过一只来瞧,平时谁会注意这些个花纹什么的,这东西只有下人才会用,都是大府里的自然有人伺候,如果今日君怡不说,有可能在坐的,一辈子也不知道这花纹的样子。

    要不是上一世,在楚府里,君怡曾不小心,弄坏了一只楚老夫人的火折子,不然她也不会知道的,没想到这一点,今儿居然在这时派上了大用场。

    “这!这是诬陷!是栽赃!定是他偷了府里其他人的!现在罪行被查出,便要来诬赖我将军府!要不…便是她们裴府屈打成招!要挟着这小厮!逼他这么说的!”。

    大夫人坐在椅子上,抬着胳膊指着齐盛道。

    就等着你生起气来漏出马脚呢!裴君怡心里一笑道,然后道“邹夫人说的这是哪里的话,他一个干粗活的打杂,能有什么能耐,偷到此等物件,再说了他就算再傻也清楚,那是将军府,不是平常人家,府里光守卫侍从便有几十号人,给他千百个胆子,想必他也是不敢的!所以说定是有人给了吩咐,譬如杀人灭口,或是杀人放火……哦!对了还有斩草除根!”。

    裴君怡就像唠家常理短一样,不给邹夫人留一个活口。

    “你!”。

    邹夫人气的站起身来,亏得管婆子在后面拽着,要不然她真容易上去,给怡儿两个嘴巴吃。

    “邹夫人!是椅子不如府里的软和吗?怎么如此坐不住呢?还是说…心里有什么可藏的?”。

    裴夫人抬眼看了看对面的邹夫人,伸出右手转了转左手手指上的玉戒道。

    邹夫人闻言一顿,又缓缓坐下,自知失了礼节,一旁的邹将军也盯着她,未说些什么。

    “裴小姐说的在理,可只凭这两只火折,只能说明是将军府的人所为,却不能断定是何人指使的”。

    冒大人看着证词,捋了捋胡子道。

    “那大人再看看这两人!传上来!”。

    君怡又喊了一声。

    什么!难道还有证人?在场的人除了知情的,皆都是一愣。

    只见代秋从衙门外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十多个人,那四五人中有一个老头,一位中年妇人,还有一位慈祥的老太,而剩下的几个便是几个壮丁,和几个穿着军服的士兵,冒大人疑惑的起身望去“来者何人啊?”。

    君怡抬头望去,这几个军中之人,应该是公叔的人,想必兄长定是求了情的,果不然就是这样,昨日灾情发生之后,澄泓派人给小王爷送信,信中内容,便是让其派人去扣押邹府壮丁,至于这主意乃是出自阿娘,阿娘断定邹夫人会派人,去齐盛和莹儿的老家,挟持其二人家人,所以尽快让二人招了底儿来,以此可保其家人性命,也可让邹夫人再无翻身之地。

    “禀大人,这几位壮丁,均是我将军府的侍卫!”。

    跪在一旁的胜男终于说话了,其实刚刚不是胜男不想说,是因为来之前的那天晚上,君怡千叮咛万嘱咐,唯有邹府壮丁出现了,才可讲话,不然坐不实罪名,日后不但邹大夫人会变本加厉的为难胜男,邹将军也会和胜男形成僵局。

    由此说来,之前的种种,胜男才没说话,憋的她这个难受啊,就那么眼瞅着君怡被欺负,自己却一句话都说不上,这回可好!她倒要好好与她这位大夫人理论理论。

    壮丁们本来气势汹汹的,但一看到邹二小姐却先是惊讶“二小姐!您还活着!真的还活着!”一个被绑着手脚的壮丁道。

    “哦?你等均是邹府之人?又何出此言啊?”。

    冒大人闻听此言,看着几个壮丁问道。

    一个壮丁“噗咚”跪在地上,低了下头行礼道。

    “禀大人我等正是邹府的人,衣锦里有邹府令牌”。

    衙差掏出来他衣锦里的令牌,递给了冒大人,冒大人一看果真是邹府的令牌,便命人递给邹将军过目,看了看壮丁“你接着说来!”。

    壮丁又道“昨日一早大夫人房里的管妈妈,来到前府告诉我几人,说有人拐走了小姐,若是不拿出三千两来,便不可罢休,大夫人查出了缘由,说是府里齐盛和莹儿连同着裴府做的,我等一听气的是火冒三丈,于是管妈妈告诉我等,打蛇打七寸,要我等先去扣住这二人的家属,等着大夫人的信儿”。

    壮丁把昨日发生的事儿都说了一遍,冒大人捋了捋胡须“那又为何你等,都被困住了手来?”。

    壮丁一听低下头去“我等前脚刚一到那村子,后脚小王爷的部下就赶到了,一个个均拿着兵器,我等便只好束手就擒罢了”。

    邹夫人听闻皱紧了眉头,那拳头藏在袖子里,握的是紧紧的,这些邹将军岂能看不见,只听冒大人问道“邹夫人,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人证物证俱在,我倒要看看你秦楚涵还要说什么!秦楚涵乃是邹夫人闺阁里的名字,嫁到夫家以后,便很少有人这么叫她了,阿娘看着眼前的秦楚涵,想到了儿时不少事情。

    打儿时起,邹夫人便是大府出来的主子,身份自然尊贵,那时她便抢最好的用,夺最好的穿,很多小姐们都恨她恨得牙痒痒,但却只能奉承着,直到那日,原本与将军府说好的亲事,也被她秦楚涵夺去了,忍字当头,阿娘抬头看了看邹夫人的脸,不禁内心感慨“多谢当年夺亲之恩,虽说如今依旧不如你,但我活的比你顺遂,当年我忍的够多了,如今也让你尝尝鲜”。

    当年邹将军还是少年时,曾向韦家提过一次亲,但后来被秦家断掉了,邹老爷觉得秦家的势利更上一筹,便驳了韦家的面子,由此在韦家人的心里,便结下了这个梁子,所以为何阿娘肯帮胜男,便就是这个缘故。

    邹夫人看着眼前的一切,冷哼了一声“就算是我做的又如何,有闹出性命吗?没有!有人伤到吗?更没有!烧了裴府几间房子而已,报上价格本夫人填上便是”。

    此话一出,跪在地上的胜男恨不得窜起来,把她一棒子打死,胜男抬手指着邹夫人的鼻子,气的是声音都打颤着道“我!我!我从未见过,像你这般厚颜无耻之人!”胜男转头又看向自家父亲“爹!难道到这般地步,您还要向着这个毒妇吗?我也是您的亲生女儿啊!”。

    裴君怡哇的一声,也开始飙戏“冒大人!您可要替民女做主啊!什么叫做没伤到啊!邹夫人您好狠的心啊!您看看怡儿的手臂啊!这让怡儿以后怎么做人啊!”说完撩起衣袖,只见君怡胳膊上有一,一扎长的伤疤,裴君怡哭的是梨花带雨,邹胜男哭的是撕心裂肺,君怡虽说面上哭的难过,但心里却是乐的开花,心想“邹夫人您可睁眼睛看仔细了!”。

    邹夫人皱了下眉头,如此便再怎么解释也是白费了!白费了!

    而澄泓也突然跪在地上作揖道“冒大人!您可要替我妹妹做主啊!她才七岁啊!这若是以后留了疤,她可怎么活啊!冒大人!”。

    阿娘闻言也泣不成声,拿着帕子擦试着泪水“我可怜的怡儿!呜呜呜”。

    此时衙门外传来了一声“邹夫人如此蛮横!是看我裴府无人了不成!”。

    众人闻言望去,是裴大人!裴大人回来了!只见裴宽上前两步走到妻儿身边,瞪着冒大人“在城外就听闻有人火烧我府邸,羞辱我妻儿!如今看来便是真的了!怡儿快让为父看看伤的如何?”裴宽低下身看向君怡的胳膊。

    君怡看着自家撑腰的回来了,便哭的更用力了,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爹!呜呜呜!怡儿好苦啊!若不是阿娘及时发现,女儿就再也见不到爹爹了!呜呜呜”。

    裴宽气的怒瞪着邹将军,转头又道“冒薛森!你还不定罪吗?”啊,差点忘了冒大人如今便是裴大人的下属,只见冒大人抬手拭去汗水,再次抬起惊堂木“本官判邹夫人杀人未遂!后罪罚需提交圣上,暂且压邹夫人于衙内待审,至于这管妈妈!挑唆杀人!煽风点火!实则当诛!便先杖责五十压入死牢!其余这些人听候发落!退堂!”。

    惊堂木一拍,此案便由此暂缓,邹夫人也被暂压入了衙门,邹将军看着邹胜男,好使想说些什么,但最后犹豫再三,也未多言便转身离开了去,外面的百姓渐渐的也散了去,过了几个时辰。

    裴府。

    谷雨后的天儿渐渐长了起来,马君怡刚下了马车便看见,府里面进进出出的瓦匠木匠,胜男怕君怡跌了还特意拾了拾她的衣摆。

    “怡儿当心脚下”。

    胜男看君怡有些走神儿,便伸手拍了拍君怡的肩膀。

    君怡回过神低头笑了一下“些许是今儿有些费神,多谢姐姐提醒”。

    进了府里,因君怡的闺阁已经被烧的不成样子,阿娘便命人把府内东暖阁收拾了出来,先让怡儿居着,老夫人听闻他们回来了,命着人来询问,代秋三两句搪塞了过去,阿娘回了府便去祠堂里跪着,裴老爷以为夫人在自责,便上去劝道。

    “夫人莫要自责,此事均由邹府而起,不关夫人的事!”。

    裴宽上前体恤道。

    阿娘跪在祠堂前,转头看了看自家夫君,终于痛哭了一场“老爷!若不是老爷及时回来,我怎有脸面对列祖列宗啊!那邹夫人如此厚颜无耻,伤了我怡儿不说,还害得裴家不得安生,若是今日不判她个什么罪名,我便死在衙门上好了!”。

    代秋也急忙跪了下来,擦着眼泪,裴宽抱着自家夫人安慰道“为夫来迟了!来迟了!夫人莫哭!莫哭!”。

    过了几个时辰。

    裴夫人院里。

    “代秋!”。

    阿娘净了手,放下了侍女递上来的帕子,眸子里早没了刚刚的娇弱之气,反而增添了几道冷光。

    “奴婢在”。

    代秋半蹲行了一礼道。

    “去把怡儿给我叫来”。

    此话一出,代秋顿了一下,只应了是,便退了出去,贵池站在边上不言。

    等代秋出去,阿娘便问道“贵池你怎么看?”。

    贵池行礼道“回禀主子,小姐今日当真就如同换了个人一般,口齿伶俐,不同往日”。

    阿娘点了点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翡翠戒指,伸出手扭动了两下道“这孩子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是知道了什么……”。

    东暖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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