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队还出现了一些怪事情!几个哨兵都在半夜听到了楼道的异响,像是有人走路,但又看不见人,还有两个哨兵说看到了移动的影子!这种事情报告到指导员那里的时候,刚开始指导员很生气,觉得哨兵装神弄鬼,后面询问了全连哨兵,居然有将近十个哨兵都听见过异响!那时候没有几个人知道那是心理问题!指导员也不知道,所以他没有别的办法,只有把哨位全部设成复哨,两个人一组,免得大家害怕!冯排长则是编一段话,成天说,解除大家的心里顾虑!他说:我们头戴国徽,脚踩大地,身穿军装,怕什么怕!军装有正气,哪怕是鬼,遇见了穿军装的人都会绕着走!类似这样的话他编了很多,说了很多,在一定程度上缓解着大家的焦虑!
新兵里,唯独卓一凡从来不怕,因为他深信,柱柱班长和洪舟班长不会吓唬他,如果可以,他愿意再叫他们一下!后来卓一凡才知道,不是哨兵听见了声音,而是他们都出现了心理上的臆想症!病因就是心理应激的另外一种表象,在一起生活那么久的兄弟,说没了就没了,有几个人能接受的了呢,想着想着就会害怕,就会出现幻听幻视!
追悼会开完了,连队开始了训练!华松副连长代理连长,带着大家疯了似的训练,比“奶奶的”还要变态!有时没事就是十公里,二十公里的跑!拳腿法一练就是几百次几百次一组……但所有人居然没有意见,没人发牢骚,仿佛训练能让大家疲惫,能让大家暂时的忘了内心的伤痛!
一个月后,轻伤员们陆陆续续的返回连队休养!有的人杵着拐杖回连队,有的人吊着胳膊回连队,还有重伤员们继续在医院治疗,即使几个月后的老兵复员,连队的人员还没有到齐,部分老兵超期服役!一直到第二年的老兵复员的时候,还有两个病号无法复原,只能超期服役!
连队多了一个传统,每晚点名时,最后四个名字是柱柱班长、洪舟班长、奔奔班长,小袁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