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前往马来见我的时候泽宁竟冒险绑架舟意舟行,成功了还还说,一旦失败,她就是没打算再让裴圳回去了。
“我困了,往后再说这事儿吧。”我颇为疲累的念了句,说罢便要挂电话,谁料裴圳竟和泽宁一块儿拦着,被牺牲的人还更积极些,在屏幕外头抓着我手,神色格外焦急,我盯着他好一会儿也不见收敛,只好冷笑一声做个表示:“泽宁,既然是误会,那你自己去跟舅爷解释清楚不就好了?有什么好怕的呢?有在这里跟我纠结的功夫、不如去找证据,趁着这事儿没在公家那边爆出来,赶紧解决了就完了,至于你让我去跟舅爷求情,我看就没那个必要了。”
“姐姐我……”
“舟意虽然不是我亲生的,但她是喝我的奶、也是我一点一点带大的,难道你让我一个做母亲的去为那些绑架我女儿的人求情?”对面不吭声了,大概又琢磨着我偏心偏到姥姥家或是别的什么,不过那都不重要了,我浅笑笑只当不知道,压着手腕慢悠悠给裴叔倒了杯茶递过去同时开口:“一群下属而已,丢了就丢了,你说是吧?”
泽宁不吭声了,没一会儿便告别,偏偏裴圳难缠得很,痛心疾首之后又抬手压住我:“时时,泽宁一时糊涂,她就是个孩子……”
“我不知道裴叔你是否还记得、我是在自己十八岁生日那天同时失去了我父母的,次日就被所有人开始算计,今天看到你这个样子就想,如果当初、也有这么个长辈替我说情,向我本来就不跋扈甚至一心为孩子着想的姐姐求告说她就是个孩子就好了。”我仰头瞧着他,连叹气都觉着奢望了:“裴叔,那时候我也是个孩子,我因为一个嫡系的身份被所有人压着、不能像泽宁一样掌权,只能寄人篱下,当个没用的废物,整日谨小慎微,你说我怎么就没有犯错的机会?甚至那时候、连小叔也是压迫我的一员。”
“你小叔、你小叔他只是利欲熏心,他没有做过真正会伤害你的事啊时时,他当着傅鸣堂的面还袒护你,他死了,这不只是泽宁的仇恨,你别忘了这也是你的……”
“是你自己蠢还是当我蠢!”我忍耐到了极限,扶着肚子站起身,一把将掩饰矛盾的茶杯扫在地下,空荡的房间里“啪”的一响:“我父母亲人皆死于二叔阴谋之下,我用得着你来提醒我仇恨!小叔呢?小叔难道就于我有恩?最先害我性命的就是他和你!你就这么平淡的把这事儿忘了?!你回头看看纪槟这张脸,他原先是这个样子吗?他连名字都换了,他原来叫解尘,我那个时候才十三岁!再后来小叔就悔过了?他对我好是什么原因你不清楚吗!不过因为愧疚,从我身上看着老傅的影子、我装给他看还不成吗!到最后,他若不认定我心软的缺憾,坚信我会护住他孩子,他早拉我一起死了!你凭什么让我以他的仇恨为仇恨!他除了蠢,其余皆与二叔并无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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