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后,竟然也会为她出头。
特意搬进陆家住了段时间,见到前来明是请安,暗是炫耀的刘曼柔,直接两巴掌将人抽的栽倒在地,不顾自己未婚女郎的名声,指着陆子宴破口大骂,若不是两位堂哥将人拖走,以她伶俐的口舌,恐怕能骂上两个时辰不叠词。
梦中似乎所有人都待她好极了,除了陆子宴。
可她却为了一个陆子宴,抑郁短寿,甚至气急吐血。
也不知道是不是就这么死了,她还会做梦吗?
……后续是什么?
这个问题,让谢晚凝有些失神。
直到郑氏连着喊了两声,才将她唤回神。
“在想什么,喊你这么久都没应声。”郑氏嗔怪的点点她眉心,见女儿神情有些不对,道:“怎么了这是?”
她看向长子:“可是你又对你妹妹说教,惹她不高兴了?”
“……”谢衍誉沉默了一息,无言道:“她一颗心都系在陆子宴身上,哪里会怕我说教,恐怕是在陆家受委屈了。”
谢晚凝也不好意思叫兄长背锅,扯了扯母亲衣袖,小声道:“阿娘,我不想嫁给陆子宴了。”
郑氏吓了一跳,“发生了何事?”
她这个女儿性子虽有些娇蛮,却从不意气用事,对陆家郎君更是看的极重,若不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何以让她说出这种话。
谢衍誉也坐直了身子,眉头深蹙,如临大敌:“陆子宴欺负你了?”
“也不算欺负,只是我真的不想嫁给他了。”梦里确实欺负了,但现在陆子宴还没真正欺负她。
谢晚凝垂下眼,将陆子宴今日说的话,复述出来。
第十一章
又对着一脸恼怒的母亲、兄长道:“他对从汴州带回来的那个姑娘,用情极深,我不想介入他们之间,更不想以后跟他的众多女人称姐道妹。”
“从前是我没想到陆家子嗣压力过重,这回是他点醒了我,我该知难而退。”
想到梦中刘曼柔一口一个姐姐,一口一个郎君,时不时还要扶着腰暗示夜里操劳的画面,谢晚凝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我肚量特别小,只想嫁一个阿爹这样专一的男子,才不要当宽容大度的侯夫人。”
这话正好被跨门而入的谢文听见,他脚步微滞,抬眸看向妻女,问道:“晚晚怎么了,可是陆家小子又犯浑?”
郑氏一面握住女儿的手轻拍,一面对着夫君转述起方才听到的话,恼道:“可显着他了,还无论如何都不会影响咱们晚晚的正妻之位,说的仿佛咱们高攀了他们家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