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不语，低头重新开始打扫。

    她扫干净一次，江静雅就手滑一次。

    她全程沉默不语，像个机器人。

    她知道江静雅是来找麻烦的，这种时候越反抗，对方只会摔得更开心，还不如闷头干活。

    直到包间里的杯子都被江静雅手滑摔了个干净，江静雅才颇觉无趣地摆手。

    “无聊。”

    林悦双手已经酸到麻木，清理碎片的动作全靠本能。

    听到江静雅的话，她心底才松了口气，下一秒，就见一张卡落到面前最新的那堆碎玻璃片里。

    是宋芫给的卡。

    存款的小票将卡包裹。

    金额清清晰晰。

    “就一万？”

    第5章

    “一万块钱的卡，还得别人施舍，林悦，还没放弃在景川面前装可怜？”

    江静雅嘲讽的话在耳边响起。

    林悦没理会，只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衣服口袋，不明白这张卡什么时候掉出去的。

    不顾碎片锋利，她弯腰把卡捡起来拭擦干净，重新放回包包里。

    指尖被碎片划伤，她像是感觉不到疼，只重新打扫起来。

    见她不回答，江静雅反倒来气，一脚踢翻她装垃圾的箱子。

    “你装什么！景川不在这里，你装这副可怜样给谁看？林悦，这里没有人可怜你！对，锦园还有你熟人是吧？叫宋什么，宋芫？需要让经理把她叫来一起看你装可怜么？”

    林悦不理解，她明明什么都没做，江静雅在她这发什么疯？

    如果江静雅只是想看她过得不如意，来满足江静雅心底的胜负欲，那她倒是可以成全她。

    “不是装的，我确实很差钱，过得也很艰难，所以请江小姐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江静雅摔再多杯子都没关系，打扫卫生而已，她做得惯，但她不能把宋芫牵扯进来。

    她这副没骨气求饶的姿态或许确实取悦了江静雅，对方没再提及宋芫，倒是看着她重新笑了起来。

    “缺钱？缺钱我可以给你啊。”

    江静雅狡黠一笑，让人新开几瓶红酒放到林悦面前。

    然后就是一打一打的现金钞票。

    “一瓶酒五万，喝多少你就可以拿走多少。都是旧相识，你有困难，我当然要帮帮你。”

    周围一群看好戏的人立刻笑闹起来，恭维江静雅的、嘲笑林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