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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闹钟的响起,我们双双苏醒。&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他激动的握着我的手。“谢谢你,你和他们不不一样,谢谢你救了我!”他喜极而泣。
我不知所云,直至现在,我都不知道他口中的“他们”是谁。
他看出了我的疑问。
“那个“恶霸”,那个“老师”,他们的话总会出现在我的脑海。他们叫我做什么,我就得做什么,他们说什么是对的,什么就是对的。
我渐渐习惯跟着别人生活,别人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这样以后,他们很容易就接受我。
明知道老师的方法复杂,我掩藏自己简单的方法,用她的方法做,她赞许了我。
我学着他,学着她,学着它,也学着你。也一直做着那个梦,那个恶霸,那个连接ab用伪证的数学老师,他们使我不能做自己。我习惯了顺从他们。我变成了表演人格”。
从那以后,我不再做自己,我习惯学着别人生活,学着那些有权威的人生活,我的生活,就像在演戏一样,说到演戏,他把语气稍稍加重了些。
他一连串的陈述解答了我的疑问。
“也就是说,你知道你的病因?也知道你的病是什么病?那你是怎样进入那个马戏团的呢?”
“我是被抓进去的,在我失业以后,就在那工作。我本来是接受了培训,做饲养员,我没有逃跑,我觉得在马戏团的生活挺好的,只用教动物怎么听话,动物都听我的。”说到这儿,他有些得意。
“那您怎么变成了,刚才那个样子。”我这里所说的刚才,指的是在那“冗长的隧道”里,即将表演钻火圈的李文。
“一直干饲养员挺好的,只是有一次,我模仿狮子钻火圈被马戏团的老板看见。”说到这,他闭口不语了。
“您是出于习惯吗?”
“是的,但是有一次演出前,狮子死了,其实是自然死亡的,马戏团把责任归咎于我,要我赔偿全部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