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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着妈妈的手,快速下楼。&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苏月,你这么着急干什么?”母亲询问。“你还说呢!要不是张伯伯把什么都输没了,我会在他家呆这么久吗?”其实我还是在想,如果不是张伯伯好赌,就不会让我到现在都没吃到火锅,而且......最尴尬的是,我还答应了师哥明天就回去。师哥应该已经报告给上面了,我必须得赶回去工作,虽然是去吴氏,我的笔记还没做,经历了这么多古怪的案例,我还得把它们记录在我的笔记本上的。
“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张伯伯什么都好,就那一点不好!”虽然母亲说的是事实,可我还是不满,虽然是走在小区内,天也渐渐黑了,但还是人来人往。我也不顾面子,“你知不知道,他这个毛病可以毁掉一个家!今天还好我赶到了,要不是我赶到了,他还不知道把什么抵押给他们继续输下去!”
“连你都能赢,你张伯伯怎么会输呢?”母亲还是不解,这也不奇怪。这些钱,并不是在牌桌上用胜利换来的,能把钱和手机都拿回来,全靠我的超能力。“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没事的时候就在手机上斗地主,已经赢了不少的欢乐豆!”我不想让这尴尬的气氛再持续下去,于是又转移了话题。
“那家人什么情况啊?”我说的是老刘那一家。“他们家啊,你问他们家情况干什么?”母亲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问他们家的情况,其实我的目的是多了解一些情况,并把那些记录到我的绿色笔记本上。“你知道就告诉我呗,我觉得他们一家人都奇奇怪怪的!”我回答到。
“那一家啊,从女人跑了以后,家里就只有三个男人,他们靠吃低保生活,当初那个女人就是因为家里太穷才跟着别的男人跑的。”原来如此,怪不得他们需要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就是为了我手中的一沓零钱,还有那部并不值钱的老式手机,他们只是为了生活吧。
我想,或许每个人犯错,都是逼不得已的。
回到家里,我不停的数落张伯伯,劝他不要在赌博了。见他没有悔改之意,我只好发动母亲,想让母亲劝他,母亲的话应该比我更管用。可是母亲还是那句说了不知多少遍的话,“你张伯伯什么都好,就这一点不好,就忍忍吧。”可我心里隐隐担忧,这个毛病真的可以毁掉一个家,而且,如果是张伯伯惹祸,毁的可是我的家啊。
我也逼自己不要再去想,我的事情本来就多。看着饭桌上还剩下很多的羊肉火锅,心情就舒畅了许多,我开始狼吞虎咽,鼻子里都是羊肉的味道,嘴巴上应该都沾满了红油。当我吃的满意后,就给母亲打了声招呼,然后撇了在沙发上的张伯伯一眼,用那种极其轻蔑的眼神,我希望他看到了。我转身走进了房间。
我看到了我的手机,手机正在桌子上放着充电,打开手机,电量显示是一百,我看到有一条未读短信。是师哥发来的,“吴股东的情况越来越坏了,据我初步诊断,应该是重度抑郁。”我回复到,“我明天就赶回去,我们双管齐下,会治好股东的,放心吧。”
我开始回想吴军告诉我关于他父亲的信息,那些信息与抑郁症的特征相吻合,我必须得知道他抑郁的原因是什么,然后在对症下药,我已经解决了那么多疑难的案例,对于吴氏的案子,我是越来越有信心了,虽然师哥一直在催,我还是得按部就班的完成我的事情,我得记录我在青山区经历的一些事件,在我的绿色笔记本上。
我决定把今天的“赌局”也记录到笔记本上,以后,每次有使用超能力,我都会记录下来。
等我记录完毕,准备睡觉时,却想到,我需要收拾我的行李。我刚刚才躺下,又从床上起来,打开桌上的台灯,台灯发出微弱的白光,我借着这一丝白光,开始收拾行李。
我带的东西并不多,不一会,我就收拾好了行李。当我准备把灯关掉,手机里传来微信的提示音,“叮咚!”这么晚了,会是谁呢?我揣着好奇,把放在桌上的手机拿起来。顺手把灯关上,躺在床上。
原来是李久,看了一眼时间,零点二十分。李久发给我的消息是,“你什么时候回公司,我可以送你回去,我这几天都很闲。”
我居然忘了,李久当时说,我要回公司的时候他会来送我。“我明天就要回公司了,我忘了你说要来送我。”我加了一个“笑哭了”的表情。他的回答倒也风趣,刚刚做完一切的我,压力慢慢缓解。“你是不是故意的啊,怕我的车又半路没油!”他当然不知道,车里的油是被别人故意放的。
“不是啦,最近太忙了!”我发送。“不是回家休息的吗?还在勤勤恳恳的工作?”我插上耳机,放着那首最熟悉的老歌,《faded》,空灵的女声使我放松下来,我回复到,“反正就是很忙,各种忙!”他并不知道我到底经历了什么。“行吧,那我就不再打扰你了!”怎么这回复看起来,带着一点失落呢!
“不不不,只是现在有点晚,我实在是困了,等我们见面再说!明天我要走的时候给你发微信!”我赶紧回复到。“好的,那你明天给我发消息,早点睡吧。”
“嗯。”我回复了一个单字,我真的太困了,看了一眼时间,零点三十二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