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专注地看着他，徐川乌觉得自己有点心不在焉，别开视线，他点头：“味道不错。”

    “那就好。”季瓷笑得开心。

    又切一块蛋糕胚，取出之前准备好的淡奶油，用来练手，努力涂抹均匀。

    徐川乌看她做得专注，也不打扰，只静静地看着。

    季瓷一专注于某件事就会忽略周围的事物。

    在用裱花袋努力练了许久的字之后，她终于感觉到了徐川乌犹如实质的目光。

    抬头，徐川乌也不知道看了她多久，两人四目相对，气氛突然有些热烈。

    直起身子，腰和脖子都弯得有些酸痛，季瓷捶了下腰，又稍微活动了一下脖子。

    徐川乌突然靠近，季瓷吓了一跳：“徐医生？”

    徐川乌不说话，只是逐渐靠近着，季瓷睁大眼睛，后退，结果抵在了身后的台子上。

    感觉到徐川乌的气息越来越近，季瓷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

    两只小奶猫突然跑进来，在两人的脚边绕来绕去，伴着“喵喵……”的叫声。

    徐川乌像是突然回神，站直身子，神情有些不自在。

    季瓷眼睛四处飘忽，也不知道看哪里。

    徐川乌伸手，指了下季瓷的鬓角，压低嗓音：“你……头发乱了。”

    季瓷茫然，也伸手，摸了下头发，刚刚一直弯腰低头，耳边这一绺头发果然垂下来了。

    胡乱地把头发往耳后一别，季瓷脸红红的，不知道说什么。

    两人沉默着，气氛里的暧昧散得差不多，只剩下尴尬。

    开门的声音响起，邵云卓和嫣然不算久违的吵闹声传进来，徐川乌和季瓷两人才自然一点。

    “哇，有蛋糕的香味，姐们儿，你买蛋糕了？”嫣然的声音响起，人已经走到了厨房门口。

    “我去，姐们儿，你还会做蛋糕？”嫣然惊奇。

    “嗯，刚学的，你尝尝？”季瓷开口叫嫣然。

    “好啊，等我去洗个手。”

    徐川乌走出厨房，叫上邵云卓：“走，我们去买菜。”

    “成，等我喝杯水啊。”邵云卓答应着，两人很快出了门。

    嫣然洗完手出来，捏了块蛋糕，咬了一口。

    “姐们儿，你这，不够甜啊！不过面包吃起来不错。”嫣然给出评价。

    “嗯，给老人做的，就没放太多糖。”季瓷解释。

    “那这个甜度应该可以，不过姐们儿，你怎么每天跟那么多老人打交道？都没看你跟同龄人联系。”

    “还好吧，我们都手机联系，毕竟都没在同一个城市，想见面还得约时间。”季瓷把厨房整理出来，一会儿还要做饭。

    嫣然吃着蛋糕，回应：“那倒也是，一毕业大家就各奔东西了，还挺遗憾的。”

    季瓷还有些心不在焉，想着刚刚，如果徐川乌没回神，那么……

    摇摇头，把不该有的念头从脑子里摇出去。

    “姐们儿，你脸怎么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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