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兴师问罪,但不是因为我刚才在大厅泼了白珊珊两瓶酒的关系?”姜烟翼自言自语的重复了一遍严昊羽刚才说的话,不自觉的微微蹙眉。【狅】-【亻】-【曉】-【說】-【網】-ΨωΨοDUshU'KR
严昊羽听到她在嘟嘟囔囔的自言自语,下意识的偏头去看她。
但是见到她脸上的那副神情之后,倒让他不自在起来。
就似乎,现在站在他面前的,还是当年那个高傲的她,而在她面前,他还是一如当年的卑微。
难道,这富贵与贫穷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外界根本就改变不了?
这种想法让严昊羽不由得感到烦躁,明明现在她的自尊才是应该被他踩在脚底下的,怎么还会有那么荒唐的想法。
“走。”严昊羽伸手扣住姜烟翼的手腕,像之前那样,连拉带拽的将她拖走,只不过,动作却比刚才还要粗鲁了一些。
“去哪儿?”姜烟翼忽然就被严昊羽扯走,一点儿心里准备都没有,“除了白珊珊那件事儿,你还有什么事儿要找我兴师问罪?”
姜烟翼一边问着,一边用力的甩开严昊羽的桎梏,眼神十分不友好的瞪着他。
虽然她比他矮了那么一大截,但是姿态却是居高临下的看向他:“没来由的拉着我就走,说是找我兴师问罪,可是却半天扯不出理由来,你到底想干嘛?”
她低头看向手腕上刚才被他给掐出来的一圈红色,心情不爽到了极点。
他定定的看着她,不由得又回想起八年前她傲慢的对他说:“你把鞋子脱下来,我们给你买一双真的送你家去,行了吧?”
就是因为她的那一句话,他不停的努力,终于,站在了权利的最高点,达到了可以俯视她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