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漫挑眉看着舒畅。√“对啊，我也很想知道。”

    舒畅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是那种扭捏，憋红了脸。

    “总裁，对不起，我……”

    这一声虽然不大，可经过话筒传播，全场忽然安静下来。

    总裁？她叫这个女人总裁？

    “嗯哼？我记得我的设计手稿过过你的手。你能给我解释一下这件事么？”

    之前苏漫一直在国内，而想做出这套晚礼服，就必须要经舒畅的手。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舒畅竟然能仿造一身晚礼服在国外，这是一直以为她在国内都不会知道么？

    “总裁，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不该……”

    舒畅都快哭了，苏漫知道了这件礼服被泄露，自己侵权不说，这职位也是难保了。而且因为这件事，她估计自己会被直接封杀，别的大公司，也都不会再要她。

    “总裁？”邹子怡终于反应过来，看向苏漫，“什么总裁？”

    苏漫看向邹子怡，笑道。“你好，正式介绍一下吧。我叫苏漫，是SM的创始人，也是SM的总裁。请多指教。”

    这下邹子怡懵了。别说邹子怡了，在场所有人都懵了。

    这女人怎么可能是SM的总裁，不可能不可能，这一定是在做梦。对，做梦。

    “根据公司条令，泄露本公司设计的，一律赔偿该作品五倍的价值，同时被驱逐公司，永不录用。”

    “对了邹小姐，您对于穿着我的作品的纺织品，还有什么想说的么？”

    邹子怡刚想开口，又被苏漫给打压下去。“对了，赔偿问题以及侵权问题，稍后我会让我公司的律师联系您，还请您坐好准备。”

    说完苏漫就想离开这地方，说实在的，她现在的心情非常非常不好。

    倒不是因为邹子怡，而是因为自己公司出现了叛徒。

    “你站住！”邹子怡拦住苏漫，拽住她的手腕。

    陈斌脸色瞬间难看，走上台一把把邹子怡的手甩开。“你别太过分。别以为你有这身份，我就不敢动你。”

    “你！”邹子怡气到说不出话。

    她回头看看舒畅，又看看苏漫。“反正，反正我这不算是纺织品。无论是收工还是钻石以及图纸设计，全部都出自SM，所以你没有权力告我。只能说，你们公司一出两份而已。”

    她之所以这么紧张，是因为知道自己捅了一个大篓子，也知道自己这下有多丢人。万一在有个合同丢到家里，她爷爷岂不是对她更加失望？

    不行不行，绝对不能让她爷爷因为这个女人责罚她。

    苏漫挑眉看着邹子怡的表情，知道她现在知道后怕了，然而，她早干嘛去了？“是么？”

    她转头看向周围舞台的灯光，然后再看看自己的衣服。“你知道，我这身礼服，为什么命名为黑天鹅么？”

    “因为气质。”邹子怡微微昂头，这点她还是懂的。

    而她这么喜欢这套礼服，也是因为它独一无二的高贵气质。

    苏漫摇摇头，“这只是其中之一。”

    “周围灯光全部灭掉，然后只一束亮光打到我身上。”

    莫名其妙的，苏漫刚说完，调光师就真的乖乖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