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却被眼前这人,一剑就给击退了,她倒退数步,且肝脏受损,反观方羡君,风轻云淡,好似方才那一剑并非他出的一样。
分毫未受影响!
其他红花宫的人见右使也被那小子一招给击成重伤,眼里皆不约而同地覆上一层恐惧。
能将右使打成重伤地人,除了宫主外,他是第一个吧?
“还愣着干嘛,快过来扶我”看到这些人竟然满眼恐惧地看着方羡君,心中怒火蹭蹭地往上,不由地怒吼道:“一群没眼力见儿的废物”
被这一声怒吼,红花宫众人才反应过来,连忙拖着自己受伤的身体,疾步跑过去,将右使扶了起来。
红花宫右使被扶起后,眼神淬毒一般的看向方羡君,恨声道:“是我低估你了,不愧是方清珏和那个贱人的儿子”
说完后,便转过头去问杜语湖抓住没有,负责抓杜语湖的人扶着杜语湖上前道:“右使,早抓住了,就等您一声令下,便可带她回红花宫”
红花宫右使满意的点了点头,却忽略了此刻的方羡君正处在愤怒的边缘。
“你说,我是方清珏和哪个贱人的儿子?”方羡君表情冷静,眉间却隐着一股风暴,剑指红花宫右使道。
“……呵”红花宫右使不屑的冷哼道:“看来方清珏还是不知道谁是自己的儿子,也是,若是知道,你就不会是这样的反应了,既然他不知道,我花盈来告诉你”
她捂着胸口缓缓道:“你娘根本不是冷一念,或者换一句话说,你根本不够资格成为我们宫主的儿子,你是方清珏和风九歌的儿子,当年,我们宫主用计将你和少主调换了,在那个贱人身边的才是我们的少主,而你,才是那个贱人,风九歌的儿子”
话音未落,花盈就感觉到一阵极强的杀意锁定自己而来,她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被方羡君一把扼住了喉咙。
“你刚才说得,是真的?”方羡君眼中冒着怒火,冷冷道。
“呵呵......“花盈嘲讽一笑,艰难开口道:”咳咳,不如......你.....你来猜啊,咳咳”
方羡君手上再用力道:“你说还是不说?”
“你是不敢猜吧,你怕......自己......真的认错母亲,白伤心这么多年,是......吧,每年......你都去宫主的假坟上祭拜,你有多难过,我们......可都是看在眼里,可惜呀”
花盈嘴角挂着一抹好笑道:“可......惜啊,你认错母了,你那个贱人母亲还好好的活着呢,你......白白地......祭拜了那么多年,想必.......很崩溃吧“
“哈哈哈哈哈……很......崩溃吧”
“你别再说了”方羡君怒吼道:”我娘不是贱人,你们才是,你们才是”
花盈见方羡君已被他激怒,失了理智,连忙使出一记擒拿,脱离方羡君的桎梏。
脱离方羡君的桎梏后,花盈没敢松气,连忙下令带着所有的红花宫人,准备撤离方街。
可方羡君会放过她们吗?
答案当然是——
不可能!
就在她们准备撤离的一瞬间,方羡君动了,如一头下山的猛虎,疾风一般的动了,带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动了。
剑风所过之处,就是一条人命的收割,眨眼间。跟随着花盈的红花宫人全部死在了方羡君的剑下。
只剩花盈一个人了,见她仍努力地在跑,方羡君直接捡起地上红花宫地剑,瞄准花盈的腿便扔了出去。
“啊”
花盈被刺中。一把扑倒了在地上。
身后,方羡君如一尊杀神,满身煞气地一步一步走向花盈,脸上满是鲜血,他的剑也在不断地滴血。
然而他的脸上却很是平静,全然没有杀了这么多人的嗜杀感,仿若只是杀了条鱼,或是聊了个天而已。
一如此时他问花盈道:“你想怎么死,我给你个机会,自己选择”
花盈惊恐的看向方羡君,语无伦次,近乎癫狂道:“你,你,你不能杀我,你杀了我你会惹上大麻烦的……我是红花宫右使,你若杀了我,便是打了红花宫的脸,你会被整个红花宫追杀的”
“呵……红花宫吗?”方羡君语含不屑,蹲下身子,用自己的衣摆细细地擦拭着手中地剑,神色平静。
可说出来地话,却是狂妄至极。
“我方羡君还从未放在眼里过”
话落,方羡君随即起身,高举手中剑,就向着花盈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