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烨回到公司之后，方志敏要见他。

    言烨早晚知道会有这一天，但是不知道方志敏还是耐不住焦急，正好，他等的就是这一天。

    “总裁。”方志敏称呼一声。

    “方董事何须客气，我们是自家人。”言烨语气锋利。

    方志敏知道那是客套话，也没有多做想法。“我手里的股份，言总恐怕是早知道有人要买去了。”

    言烨手指敲了敲桌子，“不错，我是知道，但我也知道方董是有想法的人，绝对不会做出让自己后悔的选择。”

    方志敏觉得言烨之前不过是聪明，行事凌厉罢了，没有想到他这么地深沉，城府似乎也不低于谁。也是，无奸不商。

    “言总没有开了我，我想一定是有还需要我代为效力的地方。”最近美国那边已经没有回信了，焦曼琪坐了牢，而他做了棋子那么多年，现在断了联系，显而易见地是，他被抛弃了呀。

    “大家都是聪明人，告诉我，那个人是谁？”言烨看门见山。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他是谁，又或者说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只是他威胁我，帮他监控集团的一行一动。”方志敏保留三分。

    “不知道是什么威胁，让我们方董如此害怕，竟然以出卖公司的理由也可以接受。言烨见缝插针。方志敏没有别的爱好，就喜欢**情妇，这言烨也是知道的。在他们这种圈子里面，**情妇不是很平常的事情吗？总不至于成为威胁吧。

    “不过是些私事，无关集团，我想我可以不作交代。”方志敏绝对不能说出去。

    “哦，那你就以这样的秘密让步，是不是不太够诚意？”言烨看着他。

    “其实，他之所以安排我，我可能知道是为什么，还有焦曼琪一定快要出来了。我叫他回国，他说要保焦曼琪出来，焦曼琪对他还有用。”方志敏只好妥协。

    “为什么，你来说说看。”言烨丝毫不放过任何时候。

    “他叫我盗取的机密，是当年您的父亲签下来的那份文件，是那份跟三欧汽车公司的文件，这并不是什么难事，况且我想，那么多年前的文件，还有谁会去在乎。”方志敏停了一下，“那份文件说来也奇怪，那么多年前的档案，居然找不到，但是我答应了给他找，我就得找。中间我们停过一次联系。”

    “停了多久？”言烨问。

    “大概有半个月，之后他再联系我的时候，就叫我以后要接应焦曼琪。”方志敏回答。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言烨得要推测时间。

    “大概是年初。”方志敏应答。

    “年初？”言烨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