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震,当心别让他们死在咱家里头!”
齐天听了这句话,当即对父亲刮目相看。√
啧啧,别看父亲老实了一辈子,其实心如猛虎啊,他说,别让歹徒死在自己家里头,没说不让他们死!
这就是区别。
对恶人心软,就是对自己和亲人残忍,但********也要讲究策略。
其实齐天早就不是前一世从父亲的遗物发现了肖家的犯罪证据、在欠考虑的情况下就去报案的那个愣头青了,当然不会出手不讲轻重,当着自己家人的面杀人。
扑通。
扑通。
接连两声,随着齐天松手,刚才还猖獗得跟二五八万似的歹徒,这时像被抽去了脊梁,瘫软在地,各自用手把着喉咙,发出低沉的“咕噜咕噜”的声音。
齐天看出这两位八成是要呕吐,迅速抬脚,用脚尖分别点击在二人的胸膛上,把他俩的呕吐感给打了回去。
“刚才我说什么你们还没忘吧,你们吓到我的家人了,看样子你们很享受别人在你们的暴力面前无助还有求饶的样子,要不你们也让我体会一下这种感觉,就当是抵精神损失费了。”
平头和刀疤头都清醒了一些,听到齐天的话,这两个人本来就充血的眼睛,更红了。
这二人也不是第一次受雇杀人了,刀尖舔血的生涯,使他们比寻常的歹徒更多了一些凶悍之气。
上一秒钟看上去还瘫软无力的两名歹徒,突然之间暴起,同时袖口内多出了一柄小匕首,一个刺向齐天的心口窝,另一个朝着齐天的颈动脉划去。
“啊。”
齐媱失声尖叫。
“小震!”
“小……”
齐闰夫妇刹那间也大惊失色,但歹徒突袭发生得太快,连提醒的时间都没有。
事情的起伏太过于突然,连一秒钟都嫌长。
两柄小匕首距离齐天的心口窝和颈动脉仅仅一公分,就那么一公分,齐天的三位至亲甚至以为刀尖已经贴在齐天的肌肤上了,不敢也不忍看到齐天血洒当场的情景,不约而同闭上了眼睛。
然而,迫不及待要渴饮热血的匕首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再也不动了。
平头和刀疤头的瞳孔一下子放大,以为必然成功的偷袭,竟然失败了。齐天牢牢抓住二人持刀的手,平头和刀疤头尝试着抽拉几次,却像生根一般,别想撼动分毫。
“不愧是老鸟,最后关头还能绝地反击。”
齐天嘿嘿笑着着,手里加力。
齐闰夫妇还有齐媱,闭着眼睛听到齐天说话,立刻放下心来,同时睁开眼睛。
但他们都被吓得有些虚脱,即使放下心,也禁不住地哆嗦。
当他们看到,齐天的双手分别制住歹徒持刀的手时,竟然发出分筋错骨时的“咯咯”声,不由得得牙齿发酸。
那得多疼啊!
平头和刀疤头最后的撒手锏被破,心情沮丧的同时,享受了一下超级酸爽的“齐氏松骨”服务,随着“当啷当啷”两声,两柄小匕首掉落在脚下。
虽然齐天只制住了平头和刀疤头的一只手,还分别余下另一只手,但齐天在对这二人极尽肉体折磨的同时,还加了一个旋拧的劲,连臂骨也发出濒临断裂时“咯吱吱”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