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姨,您看看谁来了?”还没进门,大汉郭子大嗓门嚷了起来。
“你这皮猴儿,这么大嗓门是想干啥子咯!”院里一把清脆嗓音由远及近渐渐清晰。
萍姨是个三十来岁的妇人打扮的女子,一见她,长空就笑了,“萍姑姑,近来可好?”带笑意的,不是那种清浅的笑意。
萍姨先是一愣,喜逐颜开,红了眼圈,不住看长空,点着头,“都好……都好!”
郭子嘿嘿笑着牵马准备去隔壁,长空拿下书箱,包伏。“我来就好。不重。”
她的小姐啊,若是公主还在,哪里需要小姐一个孩子奔波辛劳。长空最见不得人落泪,拉着他的手就往里面走,“我已经闻到香味了,可饿坏我了,这些年可想萍姨煲的莲藕汤了。”
红着眼的萍姨给她气乐了,“想那口吃的,就不想我了?”
“想,怎么不想。”
“都有,你先洗洗,汤就在灶上,先喝着汤歇一歇,我给你做饭,都是你爱吃的。”把人按在椅子上,萍姨去端了整锅汤来。
长空伸手抢过萍姨要给她舀汤的汤勺,“我自己来就好。”
“你先喝着,我去做饭。浴房在那里,已经准备好水了。”萍姨指着左面的屋子说道。
“不用找衣服了,我还有一套是干净的。”长空从汤碗里抬头。
萍姨说了一通,就转身出去。这几天灶长备着热水,一兑冷水就能用。
厨房里,萍姨抹了把泪,开始忙活。
洗干净出来,长空一运功,湿漉漉的头发冒着白气,走到堂屋里就干了。换了身干净行头,长空还是一个美貌小道士,不分男女,因为长空她平胸啊,毕竟哪里有多余的血气长胸。
所以厨房里的萍姨哭了——因为没想到二十多岁的大姑娘居然还没胸,十几岁可以说是没道年纪,这么大显然不是年纪问题,只能怪公主去的太早了。科科,长空的审美已经长歪到她鬼先生那一挂力量美了。
不管怎么说,萍姨不是普通公主的女官,她只是传统审美了一下,当晚犹犹豫豫地问过之后,只是念叨着身体健康就好就好。毕竟力能抗鼎很好,没发育算什么。
接下来地三天就是临行前地准备了,该买的买,该处理的处理。
上了渡江的船,不少人回头看。不过,船上诸人都是无家之人,不过是离开故地的不舍,毕竟一去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