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林木屋,南宫逸云坐在床上,手中紧握着玉萧,他呆呆的看着玉萧,脑中放映着慕容烟的一颦一笑,回忆中的人儿笑的很开心,现实中呢?不过是物是人非,欲语先泪罢了.
这时,司徒友文端着药走了过来,道:“逸云,药熬好了.”
南宫逸云闻声连忙收起玉萧,恍惚间听见了铃音,这铃音很熟悉,他望了望窗外,不料窗外空无一人,司徒友文见他奇怪的举动,一边把药递给他一边问道:“逸云,你在看什么?”
南宫逸云笑了笑,道:“没什么。&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然后,一仰头,碗中药物皆入腹中,待他喝完,司徒友文连忙递给他蜂蜜,他知道这药可不是一般的苦。他那天作死,以身试药,只喝了一口就让他无法忍受这药的苦涩,谁知道南宫逸云谢绝了,他淡淡的说道:“友文,我不需要。”
无奈之下,司徒友文只好收回蜂蜜,心想:这么苦的药喝下去都面不改色,想必是心里的苦盖住了药的苦涩吧!
司徒友文看着他空洞无神的眼睛,轻轻地叹了口气,自从他醒来,除了他讲述他的梦境,说话就没超过十个字,他变了,彻底变了。
两人就这么保持沉默,良久,南宫逸云问道:“神医他们两个呢?”
“啊?哦,神医去采药了,翎修去长安城买粮食了。”对于南宫逸云突如其来的问题,司徒友文愣了一下,不过还是很快反应过来。
沉默,沉默,还是沉默,这让话痨属性的司徒友文很憋屈,不经意间,他瞥见南宫逸云枕边的玉萧,试探性的问道:“逸云,你……想不想听曲子?”
南宫逸云:“嗯。”
司徒友文起身,笑着说道:“你等等,我去拿笛子。”
然后,司徒友文就拿着笛子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他可不想再这样沉默下去了,太憋屈了。
笛子独特的音色在室内弥漫开来,像一首田园诗歌,和雅清淡,恬静悠远;如一弯淙淙的溪流,婉转清脆,轻吟浅唱;又像一道故乡的原风景,没有铅华雕饰,清新自然。
曲终,司徒友文问道:“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