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石南看着这些车祸的照片，就能看到，感受到，当年的那次，那两次车祸，到底有多惨烈。而照片上的她，那么瘦弱，她怎么扛得住。

    接下来的照片，让慕石南的心更是揪心。

    照片上的她头发凌乱地躲在房间的角落里，蜷曲着双腿，将自己整个人缩在一起，眼神失去了所有的光彩。

    慕石南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些照片，那些照片上的日期，正是他没有查到的那一年半里发生的事情。

    而那些照片上的人，都，都是疯了的。

    慕石南只觉得自己的整颗心像是被什么撕裂了一般，很疼！

    他不敢相信她曾经历过这么多事，不敢相信那些事竟然那么不公平地发生在她的身上。

    慕石南想起薄雪说过，这些东西是她在自己生日那天晚上回去时收到的。而那天，她应该很害怕，怕到第二天提到回寝室，眼里都会有恐惧。而自己却在第二天，因为那些照片而和她闹别扭，还是她耐着性子哄自己的。

    慕石南轻吻着薄雪的手，低声嘟喃道：“媳妇，我错了！我为什么不多了解你一下？为什么当时没有发现你的异常？为什么蠢到现在才知道这些。你是不是对我很失望，总是吃醋，总是不相信你爱我，总是和你闹别扭。更没用的是，没有帮你解决掉那些伤害你的人。”

    慕石南的眼里满是冷意，他不敢想那个孤零零的她到底是怎样扛着的，又是在怎样的绝望中，选择了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