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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叮”的一声脆响,火星四溅,一把绣春刀正巧弹开了这支来势迅猛的袖箭。.
待展凝嫣睁开眼睛,但见凌霄正横刀而立,守护在自己的身前。她自学武以来,还从未遭遇过如此劲敌,因此尚自心有余悸。
而凌霄当时虽与崔成炼斗在一处,可却始终放心不下展凝嫣,待眼角余光甫一瞥见司马德诏假意败走,心知不妙,这才使了一招顺水推舟,上步撩刀、左右横斩,先将崔成炼逼退数步,紧接着一个箭步跨到展凝嫣的身前,及时化解了险情。
其实凭着司马德诏的功夫,与展凝嫣交手本不必使用暗器,只是眼见师弟崔成炼已中了凌霄两刀,虽未伤及要害,却也是血染袍裾,已然抵挡不住,因此特为引得凌霄来救。
如此但见两对各执兵刃的身影在油灯的映照之下,不断地你来我往,针锋相对。
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只见凌霄摆了一个二龙出水式,接着一招开门见山,抢步挥刀、十字双斩,招招直奔司马德诏的周身要害。司马德诏不敢怠慢,撤身闪躲到了窗前。凌霄跟进又使了一招旗开得胜,反手一记圈斩,但司马德诏身法敏捷,再度闪身躲开,而那两扇窗格却登时被钢刀砍的粉碎。
司马德诏亦是挥起手中的那柄铁骨逍遥扇伺机还击,招招点向凌霄的周身要穴,犹如毒蛇吐信一般。凌霄亦知他这柄铁扇乃是专为吸附对手的兵刃所制,因而刻意避免将绣春刀与其相接。
待斗到三十余合上下,只见凌霄一刀劈空,司马德诏则乘机斜刺里一扇点出,直奔凌霄右肋的章门穴,凌霄眼见不及闪避,随即猛地向前一踏房柱,借力纵跃而起,接着使了一招威震雷霆,自空中挥刀劈将下来,司马德诏收招不及,只得极力的侧身 .
可凌霄这一变招来势迅猛,只听司马德诏“啊”的一声大叫,肩头登时中了一刀,鲜血飞溅,可也亏得他反应迅速、闪躲及时,倘再迟得半刻,非教凌霄斩下他的一条臂膀不可。
司马德诏惊怒万分,随即扇交左手,紧咬牙关再次扑向凌霄。凌霄心知刀长扇短,因此也不躲闪,随即使了一招怒杀五关,连消带打,截刀、刺刀、撩刀、抹刀、拖刀一气呵成,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
再看那司马德诏的腰间、小臂接连中刀,险些连铁扇都攥握不住,只得且战且退,到了门旁高声叫道:“师弟不可恋战,快撤!”
崔成炼眼见司马德诏险象环生,正自心急如焚,急忙加紧挥动起了手中的那杆哭丧棒护住周身,接着突然跃向床榻之前,伸手揽过两个女子,用力的推至凌霄与展凝嫣身前。
两个女子忽经此等猛力推搡,登时清醒过来,待眼见这近在咫尺的刀光剑影,直吓得魂不附体,尖声呼救。
凌霄二人见状,连忙硬生生的收住兵刃,可这一止步迟缓之际,再看那司马德诏与崔成炼二人时,却是已然逃遁出了房门。
凌霄见状连忙追赶而去,可刚奔出院门,只见那负责断后的崔成炼微一扬手,一团白色的烟雾便即飘散开来,凌霄眼前顿觉一片模糊,不可视物,当下心知有异,连忙屏住呼吸,并以衣袖遮住了头脸。
直到那团白色的迷雾隐隐散去,凌霄二人这才接着追赶,待到得寺外,却是踪迹皆无。
二人无奈之下,只得暂且回到迦罗院中,又打了清水为那几个女子施救,时候不大,众女子这才渐渐的恢复了神志,由于刚刚脱离险境,此刻仍旧惊魂未定。 .
只听凌霄朗声道:“几位姑娘莫要惊慌,在下乃是顺天府的官差。”
众女子将信将疑的打量着二人,但见凌霄一身官服,浩气英风。而扮作男子的展凝嫣亦是眉清目秀、俊俏非凡,半分不似昭彰的匪类,这才安下心来,并向着凌霄二人盈盈拜倒、千恩万谢。
展凝嫣留意到了一对紧紧抱在一起各自垂泪的姐妹,于是问道:“请问两位姐姐乡居何处?”
其中一个女子听了,抹着眼泪战战兢兢的应道:“回恩人的话,小女子姐妹两个,乃是住在一处唤作隐山村的村落。”
展凝嫣忽然眼睛一亮,接着又问道:“那姐姐又是怎生称呼?”
那女子道:“小女子姓邹,双名雪桥,这位乃是舍妹,名为玉桥。”边说边指着自己身边那年岁尚小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