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光了就跑,林吉祥觉得深受侮辱,不过她到底是痒得受不了了,算了,不跟他计较,冲回房愤愤的拉开行李箱,迅速找出一件淑女连衣裙换上,等她走出房门的时候,夏阳晨已经换好了衣服在门边站得笔直了。
坐上车,林吉祥手跟着就要在身上抠,夏阳晨忙打开她的手,“不能挠,会越挠越多。”
“好痒!”吉祥很听话的忍着没动手去抠她身上任何一个痒的地方,她也知道不能挠,当年睡觉的时候希尧哥是用绳子捆住她的双手来制止她挠的。
知道她此时难受极了,夏阳晨将车开得飞快,一路风驰电掣开到上回他住院的那个解放军医院,立即就有急诊医生上前接待。
林吉祥一边上窜下跳的挠着一边感慨,真是权大压死人啊,想必他在等她的时间里已经通知医院了,又一次被中国贫富权贵差距的现实深深地打击到。
接下来的问诊、抽血、诊断、洗胃、挂水都有专人接待,躺在床上挂水的时候林吉祥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天空正飘着不大的雨丝,一如那个多年前的夜晚。
可是不一样了,真的不一样了,同样是食物过敏,同样是下着雨的夜,不同的是身边的男人换了,那次是那个男孩背着她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医院跑,为了五十元的药费不惜下跪磕头,她的心里却比蜜还甜。
而这一回,她也算是享受了一次特权,但有的只是深深的惶恐与不安,她很清楚,假的,都是假的,她根本没有资格享用这些,她只是一个骗子,这只是一场骗婚!
洗胃很痛苦,试过的人绝对不愿再试第二次,自上一次后哪怕饿死她都绝对不再碰海鲜,闻闻都不行,林希尧是知道的,可惜夏阳晨不知道,真是害死她了,还有没有比这更悲催闹腾的新婚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