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没长脑子,贵人还要再听一遍吗……”
也许是遇过的脑残太多,肖鹿鹿都懒得生气了。
只轻松地制止老女人挥向小丫头的手,如她所愿地‘再说一遍’。
又似笑非笑地睥着她开口。
“贵人还想听什么?是不要脸,还是是非不分哪?或者……想让小女子给您一个补脑的建议?”
四周顿时传开一阵哄笑。
同时觉得萧大小姐的戏是真多,天天都有热闹可看……
皮皮虾也连忙捂起嘴,被自家小姐害得满心火气都泄了一半。
老女人顿时又气又噎,死死地怒瞪着肖鹿鹿,却反驳不出一句话来。
见妇人落了下风,年轻少妇连忙走过来,“住手!贱婢放开我母亲!”
这时,马车里也传出一道中年男子高高在上的斥责声。
“丢人现眼!这就是丞相府的教养吗?”
敢在丞相府前斥责萧大小姐?
看来身份并不简单……
周围百姓们都被这话中隐含的高人一等的含义镇住了。
不由都安静下来,纷纷瞻仰般看向马车。
皮皮虾不由下意识抱住自家小姐的一只手,害怕因得罪人而紧张起来。
肖鹿鹿意外地挑眉,也好奇地看过去。
只见马车微晃,一只穿着金边长靴、鞋面缀满了红色宝石,却……
又肥又短的脚伸了出来。
踩上车夫弯着的背脊,然后艰难地跳下来一位大腹便便、年约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
男子浑身穿戴的金光闪闪,富丽堂皇,满身暴发户的豪气。
除了铜臭味外,肖鹿鹿没嗅到丝毫高门大户的矜持与贵气,不禁更觉疑惑。
“爹爹!”
“老爷……”
年轻妇人和老妇人顿时见到主心骨般唤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