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云尔果然不了解自己生的儿子,那小家伙的智商比她还高。这种谎言她都不信,别说费尔顿了。
“什么时候的事了。”费尔顿继续陪他妈咪演戏中。
“呃……”欧云尔想了一会儿,“妈咪刚来的时候。”
“那尸体呢?”圆溜溜的大眼天真烂漫的眨了眨。
“费尔顿,你要知道,恐怖分子是很残忍的。你爹地被他们杀了之后,他们就拿你爹地的尸体练刀,练枪,练到最后都成肉泥,就直接扔进海里喂鱼了。”说着,欧云尔故作伤感的流了两滴眼泪。
虽然这样骗自己的儿子不好,但是雷恩斯在她的心里,的确已经死了。
费尔顿无语中。
妈咪,你好会演戏啊。
爹地你“死的”好惨。
在N市开车中的雷恩斯倒霉的连打了3个喷嚏。后背不由自主的一股阴凉。
酒店装饰繁华的走廊内,欧清歌背着手,悠哉悠哉的一间接着一间房间地看门牌号码。
一直慢悠悠的转到5214房间,散步走的脚步这才停了下来。
然后在门口转了一会儿,想摁门铃。
但是却迟迟没有动作。
如果他这样冒失的去摁门铃的话,三堂姐肯定认得他啊。
而且用脚指头想也知道了,他摁门铃肯定百分之一百他三堂姐是不会开门的。
所以得想办法找个人来掩饰一下。
欧清歌在5214的门口绕了三圈,终于等到了一个拎着推着餐车的服务生。
“HI,小帅哥,帮我摁下门铃,我给你两张红色的人民币。怎么样?”
欧清歌拿着手里的钱对着那个服务生晃啊晃啊,惹得那个小男生的脸红得跟烂柿子一个颜色。
其实,就算欧清歌不给那个服务生人民币,对方也会为他摁门铃。
因为他的这张脸美貌的绝对可以让人直接忽略他的性别。
果然,那个年轻的服务生看到欧清歌那张脸,扔下手里其他房间客人订的用来求婚的蛋糕蜡烛,屁颠屁颠的跑过来给欧清歌开门。
“叮咚……叮咚。”门铃响了四声,房间里有的人终于问道。
“谁?”
从门外听那个女人的声音应该是欧云尔的。
“送晚餐。”服务生很配合的回答。
“好的。”屋子里的人回应了一声,然后客房里传来了脚步声,由远至近。
走到门口的时候,屋子里的脚步声有停了下来,应该是里面的人谨慎的朝门外看去,在确保门口站的是一个服务生时,这才打开门。
“HI,三堂姐,你在这里干什么呢!我也要来看看!”等门一开,欧清歌立刻跳了出来,手伸进门缝里,一把扣住了门。
“你……清歌!”欧云尔一看到是欧清歌,脸色顿时变得异常的苍白,慌张的立刻用力的打算把门关上。
人慌起来总会忘记一些事情。
就比如此时的欧云尔忘记了,欧清歌的手还卡在那儿。于是就那么硬生生的在里面用力的关门。
然后……
“啊!”欧清歌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
“三堂姐,我的手残废了。”欧清歌扣在门上的手被欧云尔给夹得疼得发麻了,除了刚才那一声尖叫,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全。
“清歌……你没事吧!”见欧清歌的手被夹到了,欧云尔再也无法将门拉上,手忙脚乱的松开门,去看欧清歌的手。
被门夹到,比拿刀在手上割个两三刀还疼。
原本悠哉悠哉的欧清歌,此时脸都白了,漂亮的眼睛泛着泪花,可怜巴巴地看着欧云尔,搞的她内心一阵罪恶感。
把那么可爱的欧清歌给弄哭了。
“三堂姐,您真狠。”
拜托,又不是她想这样的。是你自己莫名其妙的就把伸了进来好不。
“妈咪,是谁啊!”坐在里面的费尔顿一听到门口有人的惨叫声,还不等欧云尔回答,就屁颠屁颠的跑出来了。
然后门外的人和屋子里的人对视。